在把他往死路上逼。
谢瞻冷笑不止:“朕登基后,亲自取了盛渊的血,于大堂上面对文武百官,滴血认亲。知道吗?那血没有相融。”
他们不是亲生父子。
这明显不切实际的关系,竟然还要谢瞻费尽心力去自证。
“所以那些谣言……都是假的。”梁湘橙叹气道,“是吗?”
“不,不全是假的。”谢瞻蓦地笑了起来,他容貌昳丽,衬地他面上那半边的凤凰金面都黯然失色,“盛渊的确和赵后有染,我幼时,亲眼见过他们苟合。”
梁湘橙听到这话都有些震惊了:“你亲眼见过?”
“是啊,我见过。”
谢瞻把弄着梁湘橙的手掌,不同于他在现代当小明星时那般细腻光滑,梁湘橙的这双手老茧遍布,是被风霜磋磨出来的模样。
就和他一样。
却又……有一点不一样。
“梁湘橙,我来这个地方,已经二十多年了。”谢瞻将他的掌心盖在自已脸颊上,他亲昵,又有些疲惫地蹭了蹭他的掌心。
“真遗憾,给你留下了那么糟糕的剧本。我一开始,真的是想……”
他喉结滚动,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他其实一开始,真的是想要当个好人的。
可惜诸般事情辗转来回,他漂泊了那么久,还是没能改的了历史上谢瞻的命。
以及,他自已的命。
暴君二字,便是这场帝王梦的最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