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而祭,待大魏攻破大兴城时,孤一定以兴王之名,厚葬兴王与大兴宗室在此地。”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宁辰,曹操目光凶戾的说道。
“铿。”
猛然,许褚腰间佩剑弹出三寸。
曹操挥手虚压,淡漠道:“仲康是粗人,让兴王见笑了。”
“无妨。”
宁辰毫不在意道。
曹操起身俯瞰而视,说道:“孤当年数万大军可败袁本初,而今有二十万大军,更有数万铁骑,大兴有回回炮,大魏有霹雳车,兴王以何取胜。”
“魏公。”
“胜败不早已注定吗?”
宁辰起身走向赤兔马,淡笑道:“当大兴对中原四州掠夺之时,魏公已经输了粮资,当魏公畏惧称王之时,已经输了雄心,当孤发出檄文那一刻,大魏只有迎战的资格,这个时候已经输得一败涂地,连兵锋都不可及大兴,不是吗?”
“孤等着。”
曹操目光如同锋矛一般直入人心。
“魏公。”
宁辰翻身上马,扯着缰绳道:“正月初七,陈国陈县之外,大兴与大魏定中原一战,大魏亡国之时,孤会将赤壁刀葬入你的坟冢,温侯曾言附灵此刃,见证魏公与许褚之死,孤既然受了方天画戟与赤兔,就不会食言!”
“兴王。”
“吕布都死了。”
“孤也会为你陪葬青釘。”
曹操转身登上爪黄飞电,眼中亦是笃定与自信。
“驾。”
二人同时脚磕马腹,朝着各自大营而去。
会晤,本就是极为简单的事情,定下会战日,定下会战之地。
他们现在要做的便是备足粮资,而后整备军械,战马,等候大战的来临而已。
“王上。”
马超纵马随行,目光古怪道:“如此会战,与末将所见不同,好似故友重逢,又像是游侠悍勇在放狠话。”
“你所见什么?”
宁辰牵着缰绳,淡笑道:“会晤本就是定下会战而已,再者展露自己的决意与实力,压垮对手而已,曹操与韩遂之会晤,他根本不屑为之,只是为了离间尔等而已。”
“喏。”
马超顿时脸色臊红。
“人与人争。”
“诸侯与诸侯争。”
“王与王争,其实就是斗殴与争利。”
“本质并没有什么不同,唯一的差别就是其他人可以败。”
“唯独王与王的争斗不能败,也不能胆怯,更不能输大势。”
“如此规模的战争,谁若是败了,将会一蹶不振,直至被敌人慢慢蚕食干净,化为一抔黄土,国号移除。”
“在史书中也会写上冢中枯骨,敢奸大分,罪浮于民。”
宁辰目光不变,依旧是坚定入场,将大兴必胜刻在骨髓之中。
“王与王。”
“不能败。”
高顺,马超,张绣尽皆心沉。
这一刻,他们想到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