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的决心才开口,“那女子衣不蔽体……实在是不堪地很!”
“什么?”刘沂一下子就脑补出那个**的场景,她的眸子瞬间就冷了许多,没想到她自以为的青年才俊竟然是这样的色中饿鬼!这样人多的公众场合,他竟敢行此等**之事!
秦姑瞧着刘沂的神色,也是颇为感慨:“殿下的心思老奴也是知道的……当时瞧了,老奴也差点气得转身就走,可,哎,可偏偏又见那谢公子还是身穿着陛下赐的官员服,实在是刺眼的很!”
“官员服?”刘沂倒是怒极反笑,“他不该同那女子一样吗?”
秦姑这才点点头:“这便是奇怪的地方了。按理说,不应如此的。老奴再瞧了几眼,只见那位谢公子一身酒气,很是不省人事的样子,哪里有精力能行不轨之事?”
“那女子又为何出现?”刘沂越听越糊涂了。
只见秦姑冷笑了一声:“老奴一开始是不知的,但冷静细想过来,便知谢公子此番遭人算计了,纵然谢公子贪恋美色,可他既成了状元,就应该清楚身上官服的意义所在,哪里是这种场景下能出现的,那不是对陛下和朝廷的蔑视和侮辱吗?”
原来如此!刘沂一下子明白过来,感情是想有人在他大喜之日扣个屎盆子在谢道元头上,好坏一坏这位新科状元郎的名声呢!
“老奴见过后宫那么多鬼魅伎俩,最讨厌别人暗中行下作的手段。因此,老奴二话不说,就冲了进去,活活地把那女人打晕了,这才让把谢公子府丁抬了出去。”
“你将他还给了严大儒?”
“自然是不曾的,严大儒一心向学,哪里防得住这些阴谋诡计,老奴是直接派人用马车给公子送回家的。”
“严大儒那?”
秦姑笑了笑:“老奴自然是要通个气的,可您猜怎么着?就在这当口,有人闹了起来。”
“闹什么?”
“有人举报进士公然狎妓!”
这不是明晃晃地就冲着谢道元来的吗?刘沂深思,若今日不是秦姑横插一杠,想必幕后之人早已得手,到人搜楼的时候,就是状元郎身败名裂之时!
届时,即便陛下再对其才华青眼,也堵不住外头悠悠之口,断不会启用此等好色狂妄之徒!这辈子,若无新帝机遇,他也就毁了!
想来,原书中怕是就用了差不多的手段吧,刘沂怒骂道:“真是好恶毒的计策!”
“是啊,”秦姑心有余悸地点点头,“这是要赶尽杀绝的手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