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吩咐他们最近一段时间不要上岸去,老老实实地待在海底的巢穴,并告诉他们,自己仍要离开一阵。待事情圆满解决,会带领他们寻找一个新的栖居之所。
头鲛的决定一般很少有人反对,他们半懵半懂地领会了靳雨青的意思。
宴会还没结束,靳雨青就带着燕文祎离开了海底,向着海船行进的方向追去。
很快两人露出了海面,靠在远处一块凸出的礁石上。
半透明状的鲛绡挂在燕文祎的胯间,靳雨青也游累了,趴在礁石上,挑玩着他的衣带道:“你身上没有我的气味,那群没下限的鲛人遇见一个没尝过的新鲜躯体,各个都想跟你交配!再让我歇一晚上,我有点舍不得离开海水,到了你们北涂国,怕是连个湖都少见吧?”
燕文祎却觉得好笑:“怎样才能有你的气味?像狼豹一样舔一舔?或者撒尿圈地?”
“开玩笑,我们鲛人是那么粗俗的动物吗?我们通过撕咬和交配来确认对猎物的所有权。”靳雨青笑道,一边扬起尾巴勾住男人的后臀,“我不是跟你说过,鲛人比你想象的要敏感的多?跟你们人族不一样,我们还是群婚社会,有什么不开心的,啪一啪就开心了。”
“……”
“如此良辰美景,要不要一起开心开心?”靳雨青摸到对方湿淋淋的头发,从他的胸膛向上吻去,带着海水咸味的湿滑软舌填进燕文祎的唇间。有一瞬间,燕文祎误以为他明亮的碧绿眼眸并没有失明,里头仿佛跳跃着狡黠的微光。
他咽了声口水。
靳雨青的手摸到与海水不一样的硬烫,恶意地揉了揉,鬼魅之音绵绵入耳:“弄哭我会掉珍珠哦。”
燕文祎自觉下身紧得发痛,擒住鲛人两条胳膊,两腕交错抬起按在他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