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仕途有个特点,往往是一顺百顺,一不顺则百不顺,而现在看楚汉官场,很明显是曾派处于上升期,而杨东学则渐渐进入低『潮』,官场上,想从低谷爬出来,需要付出十二倍地艰辛努力,这点,吴春秋很清楚。
曾思涛正是走高之势,借势而上,往往是很多官员青云直上的不二法门,但吴春秋同样知道,一些客观规律在楚汉并不适用,因为楚汉地势力角逐,不但牵动省委的神经,甚至涉及到了更高地层面,而这种层次的斗争,是很凶险的。像他这种级别的干部随时都可能被当作替罪羊牺牲掉,如果站队正确,自然会进步神速,但站错了队的话,就可能万劫不得翻身,所以他要观察曾思涛,了解曾思涛。免得一步走错,满盘皆输。
曾思涛笑了笑,转向吴春秋。说:“『政府』的工作,同样讲究自然规律,急不得,缓不得,火候要拿捏好,特别是农村工作,一定要耐心细致,为什么?因为很多农村的老百姓本来都没啥钱,这要是一下栽进去,那生活就成问题了,还有一点要注意,农村的发展工作不能简单的一刀切,发展不但要讲究快,更要讲究质量……现在提倡开拓,提倡进取,但咱们党的大跃进,出发点也是好的,但是最后的结果却是灾难『性』的,其原因就是因为急于求成啊!我们现在千万不要走这样的老路。”
吴春秋默默点头,对党的政策,他自然不好发表什么观点,但这些话,曾思涛已经足够分量讲了。不仅仅是因为他这个副部级市长的职位。也因为他本身就是执政体系中某一个强大群体的组成部分,甚至可能是未来的代表人物。吴春秋也马上意识到曾思涛和自己接触过地官员有着多么巨大的不同。那是一种层次上的不同,看问题角度的不同。
曾思涛又接着道:“这其中,工作要能有成效,最关键还是在如何管理和使用干部,听说春秋同志经常就是带着监察局长在一道,对于『政府』部门的干部是奖惩分明。干部是领路人,让有能力,有干劲的干部能干出成绩,让没有能力,没有素质的干部靠边站,在监督干部廉政建设方面,春秋同志是下了不少功夫的。春秋同志,这方面你有什么好的想法,谈一谈?”
吴春秋微微愣了一下说道:“我们阳江……”
曾思涛笑了笑:“不要局限在阳江一地嘛,你要放在更大的一个层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