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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突然想起了那天换衣服被他撞见的事情。结婚两年了,他们从未有过什么亲密的接触,牵手亲吻拥抱都不曾有过,更没有所谓夫妻之实。
既然嫁给他做妻子,就决心把身心都交付给他,所以在她心里,其实一直都是隐隐期盼着的,而且在她的认知中,这种事应该是由纪景安主动。
可是他似乎早已笃定他们的婚姻不会长久,虽然有时候言语举止难免轻佻,却一直很克制地没有碰过她分毫,如今提了离婚,他更是不可能再轻易越过红线。
但是那天他站在卧室门口,至少四目相对的时候,她没有在纪景安眼睛里看到任何不愉快的情绪,反而似乎看到了浓浓的欲望。
如果他对她有一分的欲望,那她至少就还有五分的希望,因为她常听别人说起,先婚后爱,之所以后来会爱,大都是从肉体纠缠开始的。
虽然她对男女之事不甚了解,但是至少她爱纪景安,只要有爱,就没什么不可以的,哪怕横冲直撞,头破血流也心甘情愿。
毕竟她的身体大概是留住纪景安的唯一的筹码了,她别无选择,只能一试。
姜南橘暗暗下定了决心,起身去敲开了纪景安的卧室门。他似乎已经睡下了,不耐烦地喊了声,“什么事?”
“你开门,我有话跟你说。”
“什么话不能明天再说吗,我困了。”
“嗯,不能,你把门打开。”
过了好大一会儿,纪景安才磨磨蹭蹭地趿拉着拖鞋,把门打开,他顶着一头乱发,打着哈欠,带着十足的起床气,“有话快说,我明天还要上班。”
纪景安个子很高,比姜南橘高了快一个头,她低着头站在他面前的时候,只堪堪看到他的结实的胸口。
她莫名感到了巨大的压迫感,方才鼓起的勇气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只嗫嚅着说:“明天周末,你不上班的。”
“就算我不上班,你也不能大半夜不睡觉,在我卧室门口罚站吧?”纪景安在她头顶上悠悠地开口,下一秒就转身准备关门谢客。
“景安。”她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胳膊,下定决心开口,“上次你说,结婚之后我没有尽过妻子本分。”
“所以你想怎么样?”纪景安的瞌睡来得快,去得也快,他倚着门框,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湿漉漉的长发垂在胸口,丝质睡衣有一小块沾水打湿,隐隐透出白皙的皮肤,让人不由得想入非非。
姜南橘的眼中水汽氤氲,抬起头直直地看进他幽深的眼眸,一言不发,直接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的问题。
她伸手环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先试着在他嘴唇上轻轻贴了一下,然后毫不犹豫地闭上眼睛,吻了上去。
她的唇柔软冰凉,似有奶糖的香味,吻技却生涩而别扭,不带一点感情,只依靠着那丁点孤勇,带着十足的蛮力,几乎用上了撕扯的力道。
嘴唇传来的细微疼痛,让纪景安瞬间空白的大脑稍稍清醒,意识到她踮脚的时间太长,整个人不自主地向后仰去,他本能地伸手扶住她的腰。
似是受了鼓励,她的手又摸索着去解开他的睡衣扣子,动作僵硬手指发抖,抖得纪景安哭笑不得,忍不住想提醒她,引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