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海根本就不是个人,原来家里长辈活着也就罢了,可是那晏太公一去了,晏海本性暴露,吃喝嫖赌硬生生的将那家产败光了,对着一是心气儿不顺,不是打就是骂。”
现虽已过去十几年,柳望提起这些话,依旧是气的发抖,她有些喘不上气,一手捂着胸口,哭诉道:“我若不跑,如何活得下去?现在全南阳都知道,我是个不守妇道的,自奔妇,二嫁妇,名声不知道烂成什么样了,这不都是他们晏家抹黑的?”
柳老夫人方对晏观音,心中存的那一点点的怜悯,这下立刻就抛去了,她心疼的抱紧了女儿,母女二人抱头痛哭。
姚嬷嬷一旁听的也是满心酸涩,她下去叫人送热水过来。
柳望从母亲的怀里探起身子,咬紧了牙关:“她们晏家害惨了我,横竖我心过不去,那就不活了,是下了阴曹地府,我都要到阎王爷的跟前告他们去,大不了一块都坠在那阿鼻地狱,横竖是我也不想再活一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