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被贬至此,其中一桩由头,便是因着插手此事,碍了某些人的眼,被拿了错处……”
她看向林望舒,目光恳切:
“我知夫人您开着胭脂水粉铺子,如今货源似乎算不上太好,大多来源于外面。
她手中握有不少方子,寻常通用的自不必说,她自己竟还琢磨出了十几种独门的。
她愿意将所有方子献出,只求能得个安身立命之所,余生安稳。”
说着,她从袖中取出几个小巧精致的香包,“这是她平日所制,夫人可先瞧瞧。若您愿意见她一面,我便安排;若觉不妥,也只当妾身从未提过。”
林望舒接过那几只香包,入手细腻,香气或清雅或馥郁,层次分明,确非市面寻常货色可比。
她略一沉吟,问道:“此事,此地知晓她底细的人多吗?”
刘氏忙道:“除我与外子,再无旁人知晓。
连我爹娘也只以为她是嫁人后守了寡、前来投亲的远房表亲,还曾想让她去酒楼帮工呢。”
“她手中掌握的方子,确如你所说?”
“是,通用的大多都会,自己研制的也有十几种,皆记录成册。”
林望舒心中已有几分意动。
若这女子真有此才能,不仅胭脂铺子能迎来转机,庄子上那些无事可做的妇人姑娘们,便有了新的生计:调制胭脂水粉,正是手上功夫。
而且观其经历,她定然不愿、也不能返回原籍,正需一个可靠的庇护之所。
“既如此,便请夫人安排,我先要见见她。”林望舒最终做了决定。
刘氏离去后,林望舒并未立刻安排见面,而是先将那几只香包派人快马送至药铺,请卢医者仔细查验,确认其中是否含有不妥之物。
卢医者检验后回报,香气纯正,用料考究,并无任何腌臜手段,林望舒这才放下心来。
三日后,在林望舒的安排下,于一处僻静的内室,她见到了这位名叫余幼婷的女子。
她穿着极为宽松朴素的深色布衣,试图遮掩身形,但偶尔动作间,仍能看出曾经被刻意训练出的曼妙体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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