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手里拿著一卷被捏得皱巴巴的钱。
他没有温柔地递过去,而是直接塞进了秦淮茹的手里。
“拿著。”
他的声音,冷得像院子里的冰。
秦淮茹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愣。
“秦淮茹,我何雨柱是傻,但我不瞎!”何雨柱盯著她的眼睛,压抑了多年的怒火和失望,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我帮你们家多少年了我换来了什么换来你婆婆天天指著我鼻子骂我是绝户换来你儿子偷我东西还当我是仇人还是换来你一次又一次,把我的付出当成理所当然”
“这钱,你看清楚了!”他指著秦淮茹手里的钱,“是给孩子的!是看在一个孩子生病的份上!跟你秦淮茹,跟你那个家,从现在开始,再也没有半点关係!”
“这是我最后一次管你们家的事!”
“从今往后,你家就算是著火了,死绝了,都別再来找我!”
“我何雨柱要是再管你家半点事,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说完,他“砰”的一声,用尽全身力气,將门重重地甩上。
巨大的关门声在死寂的四合院里迴荡,也彻底震碎了秦淮茹心中最后的依靠。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手里攥著那捲带著屈辱温度的钱,脑子里一片空白。
屈辱、愤怒、不甘,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恐惧,在她心中疯狂滋长。
凭什么
凭什么姜晨家就能温暖如春,而我的孩子就要受冻生病
凭什么你何雨柱说断就断你凭什么!
一股怨毒从心底升起。
她失魂落魄地往家走,推开那扇冰冷的门。
屋里,小当和槐裹著薄被挤在一起,瑟瑟发抖。
而本该守著发烧的棒梗的贾张氏,此刻却背对著门口,蹲在一个角落里,正借著从窗户透进来的微弱月光,鬼鬼祟祟地捣鼓著一个破旧的木箱子。
那箱子,秦淮茹认识。
那是贾张氏藏私房钱的地方,是她声称一分钱都没有的最后家底!
秦淮茹的呼吸,瞬间停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