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发霉的资料和文件。
“你不准备理他?”
“我从不忽视贾法尔的话。”戈德温说,“我只听从一个人的话,我记得我跟你说这话。”
“这就是我感到困惑的原因。”
戈德温没有抬头,而是继续在羊皮纸中翻找。
它们散落在桌面上。
有的用麻绳捆扎起来,有的则像秋天的落叶一样散落在森林的地面上。
阴暗的档案库没有太多窗户,所以只能点着大量的蜡烛。
墙壁两边摆满了书架,每个书架上都塞满了羊皮纸。
天花板像教堂的拱顶,低矮而幽暗。
“贾法尔不想在眺望堡引起轩然大波。”戈德温说,“我能理解。
“但是,你可能还记得,那个商人和我们在一起时,他说的不是眺望堡。
“他说的是跳蛙村附近的遗迹,这引起了我的思考。”
他一页一页地翻开书页,瞥了一眼一排排细小而粗糙的字迹。
有些字迹已经褪色,在柔和的烛光下难以辨认。
戈德温眯起眼睛,感到头痛欲裂。
几码外,档案库里唯一的警卫轻轻呻吟着。
他茫然地摇晃着脑袋,半睁着眼睛。
他仍然蜷缩着靠在门框上,双手被牢牢捆绑着,不过口塞已经从他的嘴里滑落。
乌多大步走到他身边,挥动拳头。
只听的一声闷响,卫兵的头低垂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