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作痛。初筠那时脸上的神情一直在他的心里缓缓回放,他当真又是伤到她了。
可是……安澜没道理说谎,想要害她的人是谁,她难道还能不记得吗?
只是……初筠是在原来的人死后才穿过来的,那暗害安澜的债怎么也不会算到她身上的。更何况,初筠已经死了……所有的事情已经是结束了。
“兄长,你怎么来了?”安澜笑得乖巧,轻声道,挣扎着带着虚弱的身子就要坐起来。
百里奚在她身边制止了她的动作,他道:“安澜别动,你的身子还没有好。”
安澜露出抱歉的神色,配上苍白的脸色,平白惹人爱怜,左逸云又想起了初筠,他已是几日没有见她了,她竟然没有过来瞧他,索性左逸云心中也憋了一股气不去看她。
左逸云这才缓过神了,自己是在漪澜阁,他关心道:“不必起身,本王只是来看看你好些了没有。”
安澜笑得腼腆,笑着道:“安澜这几日觉得好多了,已是能稍微走几步了。”
左逸云心疼道:“苦了你了。”
安澜摇摇头道:“无妨。”
左逸云环顾四周又道:“初大夫没有来看你吗?”
百里奚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过去他们到底是相信人不是初筠害的,只是这被害人都已经醒过来了,亲口说出来,还能有不信的缘由?初筠竟然是得了过往的安逸王妃的身体,理应过来照看一二的,更别提,安澜还是在她手下醒来的。
安澜摇摇头,左逸云脸色已是不好,却听百里奚道:“来过了。”
安澜脸上不解道:“我这几日并没有看到初大夫啊。”
自从得知初大夫的全名是和那个女人一样之后,她便有些讨厌她了,更别提她那日竟然为那个女人说话!
左逸云看向百里奚问道:“那你缘何那样说?”
百里奚笑道:“是我说的有些不真切了。那日,我在药房煮药,是初筠来替我的,她想来应该是未曾进来这里,药房憋闷至极,她便早早回去了。”
左逸云点点头的道:“也算她有心了。”
百里奚点点头,却见安澜突然吐出一口血来,左逸云慌忙上前,扶她起身同时对百里奚吼道:“这是何故?”
“怎么会这样?”
百里奚上前为安澜把脉,在他把脉期间,安澜嘴角的血一直在流,鲜红的血液沾湿了左逸云的衣角,也映红了他的眼眸。
他又吼道:“怎么回事?!”
百里奚同样是记得满头大汗,安澜虽是昏迷了四年之久,可是醒来之后身体除了虚弱一些,却并无大碍,理应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皱着眉头为安澜把脉,许是不相信似的,来来回回把了好一会,直到左逸云沉不住气问道:“如何?!”
他才沉声道:“安澜这是中了毒了!”
左逸云骇然道:“是谁想害安澜?!”
安澜虚弱的又吐出一口血,虚弱道:“是谁想害安澜?安澜平白无故并没有得罪人……”
在场的人哪里会不知道?安澜已是昏迷了思念,还能得罪什么人?若是得罪了什么人想要害她,这四年来早已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