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数次,除非……只有醒来的她才会对那人产生威胁……
左逸云和百里奚几乎是一瞬间就想到了初筠,只是……在他们记忆里的初筠并不是这样的人。
就在这时安澜房间伺候的一个小丫鬟哭着跪在下方,左逸云皱着眉头看向她,她抽泣着道:“王爷生命,有句话奴婢不知道该不该说……”
百里奚与左逸云面面相觑,终究是左逸云说了一声道:“何事,快说。”
那小丫鬟哭着道:“奴婢害怕。”
左逸云不耐烦道:“快说!要不然要不要本王送你去上刑再说?!”
那小丫鬟听他这样说,赶紧磕了几个响头,然后咬牙道:“奴婢今日便是豁出去这个命了也要说出来!”
百里奚这时心中有不好的感觉,可是现在他也不好再打断小丫鬟的话了。
小丫鬟鼻涕眼泪糊的满脸,颤声道:“奴婢看见……看见,初大夫给安澜小姐的药里加了些东西!”
百里奚骇然道:“你这话可不能乱说,初筠何时给安澜煎药了?”
百里奚知道自己不能不说话,若是让左逸云相信了这个小丫鬟的话,那他们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又要降到零点了。
小丫鬟抽泣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她哭着道:“刚才百里神医才说过,就是那日她来替换了你。便就是那日,奴婢本来是想去看看安澜小姐的药好了没有的,却没想到看到了那幕。”
左逸云冷着脸道:“那你为何那日不说?还让安澜喝下药?”
小丫鬟又是碰碰几个响头,额头都沁出血珠来,她道:“王爷明见,奴婢当时并没有想这么多啊。初大夫是安澜小姐的救命恩人,奴婢怎么会往那方面想?只是今日听百里神医如此说,才想到那日的缘故,王爷明见,奴婢并非有意要冤枉初大夫。”
左逸云揉了揉额角,淡淡道:“本王知道了。”
安澜在他怀里,气若游丝的说道:“兄长……并非就是初大夫,不可冤枉,冤枉了她……”
左逸云红着眼睛道:“无妨,你不要说话,”说罢看向百里奚陡然换了脸色,冷声道:“如何?安澜可有的救?”
百里奚点点头道:“这是三日红,并不是什么剧毒,只是安澜身子虚弱才显得有些可怕。”
左逸云怒道:“什么叫三日红?怎么叫不是剧毒了,不是剧毒她便可随意给安澜服下吗,存的是什么心思?!”
百里奚安抚道:“云泽你别动气啊,还不一定就是初筠做的。”
左逸云吼道:“除了她还有谁!”
话中之意,两人皆是明白的。
百里奚摇摇头道:“三日红,并非剧毒,却不是好解之毒,只是它能够在体内潜伏数日,才得了这个名字。顾名思义,它会在中毒的三日后才会显现,便是这样吐得满身是血。
左逸云皱着眉头压制着声音怒道:“这女人竟是如此狠毒!”
百里奚道:“还没有说就是她……”
安澜虚弱的又吐出一口血,左逸云赶紧道:“你现在能否解毒?”
百里奚点点头有些为难道:“只是,这里只能留我和她两人。”
左逸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