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思苗无语斜了他一眼:“我觉得你可能更需要。”
司途:……
郦籽心内腹诽:说得太对了!你才摔坏了脑袋!
“苗苗,你真的觉得我有必要检查吗?不然你现在先给我检查检查呗?”司途声音很是温柔嗲。
“可以啊,”孙思苗说,“介意用这些工具吗?”
郦籽看见她拿出刀片和长针,呆了呆。
司途脸色白了,后退一步:“我觉得还是去照CT更合适!”
被他们那么一闹,郦籽心终于平静了几分。
找到外套穿上,过了会儿,她把目光从赛场上风驰电掣的运动员身上移开,愣愣看着护栏板上的广告文字。
不知过了多久,她觉察到一道炙热的目光。
侧眸。
关凯琪并没有躲闪,而是高高扬眉,目光充满了探究。
她从郦籽摔倒开始,就一直异常地保持沉默,这会儿仍然也没有说话,可是她的目光令人非常不舒服。
郦籽转回视线,不看她。
全部结束后,也许是赶时间——据说测试结果分析不能超过当天,卢卡斯没有再让她重新测。
运动员们随之纷纷离开。
郦籽刚想去更衣室,忽然听身后一声“喂”。
“你还真要跑路啊?”关凯琪似笑非笑,“这不是你的风格吧?”
郦籽皱眉,并不想理她,继续走。手臂却被拉住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郦籽心一跳,压抑着怒火。
“咱们的比赛还没有开始呢,我这个人不喜欢半途而废。最恨的是无疾而终。”关凯琪扬了扬眉,“如果大庭广众之下,你不敢跟我比,怕输的话,现在没有什么人了,总可以了吧?”
“你说什么?”郦籽气血翻涌。
有几个人看见两个人拉拉扯扯,好奇地停步不走了。
生命不息,围观不止:“那两个要干什么?”
“哎,几位亲,我们有点私事,能不能给我留出一点时间?”关凯琪扬声对那几人说。
他们对视一眼,耸耸肩,离开了。
“现在,场上再没有别人了。”关凯琪眼神揶揄味十足,**裸地嘲讽,“你别告诉我,还是不敢!”
“关凯琪,你不要欺人太甚!”怒火从胸间烧起来,郦籽有些发抖。
“有没有搞错,我都叫人别围观了,这是咱们两个人的战场,输了也不会太难堪。还叫欺负你?”关凯琪好像难以理解她一样瞪大眼睛。
是可忍,孰不可忍。
郦籽脚下几乎有些蹒跚,可是刚走了两步,就再也迈不动脚步。
从头再忍!
“郦籽,今天你要是不敢跟我比,就出去承认,一辈子都是我的手下败将,以后任何场合任何赛事都绕道而行!”
郦籽闭了闭眼睛。
“不然,就来一场,只属于我们两个的比赛。我说得够清楚了吧?”
之后就是压抑的沉默。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针对我?”郦籽回头,一字一句问。
“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