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啊。”关凯琪回答得很爽快,很理所当然,“要么实力服人,要么回到你该有的位置,运动竞技上,是靠关系上位的地方吗?凭什么教练们对你比对大家还要上心?”
在郦籽有限的前半生中,很少有如此能忍的时候。但是一个人的容忍度,是有限的,特别是郦籽。
郦籽额头上的青筋在跳动,她蓦然回头,拔掉冰刀护套,扬手扔在远处,断然走到起点。
“哇喔!”关凯琪吹了声口哨,“这才对嘛!才帅!”
二人站定,关凯琪身心看起来很是放松,微笑:“由你叫开始吧?”
“不用。”郦籽一字一句说。
“那行。我来!”关凯琪说。
“准备——起!”
只有一道身影射出去。
又很快将冰鞋一横,转过身,慢悠悠滑回来,滑到始终像是被定在原地的郦籽面前。
关凯琪逼得很近很近,近到几乎紧贴着郦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