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如樱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
难道她从前,也烧死过猫儿?
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做这种可怕的事情的?
江如樱从地上捡起一根木棍,在坑洞中刨了几下,南方的雪,远不及北方,铺在地上,也只是薄薄的一层。
江如樱稍微刨几下,便露出了坑洞中还没烧尽的松枝柏叶。
这应该是一个附近居民挖出来熏制香肠腊肉的坑洞。
江如樱打开编织袋,拎出一只两三个月大的小狸花。
可怜的狸花猫,扭动着身子,在江如樱的手中挣扎着。
江如樱微笑着,又从编织袋中掏出了一个瓶子,递给吕思海,命令道:“打开!”
吕思海握着瓶子,像握着一个烫手的山芋,问道:“这……这是什么?”
吕思海其实已经猜到了瓶子里装的是什么。
在这样潮湿的天气里,如果没有助燃物,猫咪很难烧起来。
怀着侥幸,他只希望这里面装的是毒药,那样,猫咪受的罪,起码要小一些。
“打开!”江如樱没有回答他,语气中,多了些不耐烦。
吕思海面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
他抖抖索索地打开瓶盖,不出所料,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
江如樱把挣扎的小猫伸到吕思海面前,依然是那种命令的口吻道:“淋在它身上!”
“啥?!”
吕思海吓得手中的酒,都要洒出来。
这样他不就成了真正的共犯吗?
“江如樱,我……我……我不敢啊!”吕思海哭丧着脸,弯着腿,都快要给江如樱跪下来了。
“江如樱,你放过我吧!”
“怂货!”江如樱冷哼一声,从吕思海手中抢过瓶子,不由分说往小猫儿身上淋去。
吕思海惊恐地发现,江如樱的手法,异常的娴熟,猫儿的背上、腹部、四肢,甚至是头上,她都没有放过。
江如樱那张白皙的脸蛋,在白雪的映衬下,更是显得如白瓷般光滑透明。
脸上的微笑,丝毫没有走形,如果不看她手中拎着的东西,还以为她是在仔仔细细地浇灌一株精心呵护的花朵。
这一副诡异的场景,从此以后,深深地烙在吕思海的脑海之中,每每想起,都会让吕思海脊背发凉。
江如樱将浑身上下,浇透了酒精的猫儿扔下坑洞。
脱离了江如樱的掌控,小猫咪“咪呜”叫着,想要从坑里爬出来。
江如樱也不着急,慢悠悠地从她那编织袋中,掏出一卷旧报纸,用火柴点燃了。
“来,扔下去!扔准一点!”江如樱笑着对吕思海说道。
“不!不!”吕思海吓得连连摆手,急步往后面退去。
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即便是吕思海也不敢看下去了。
江如樱“吃吃”笑着,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颜,如同春日阳光下娇艳的樱花。
她笑嘻嘻地看着吓得抖成一团的吕思海,伸出手,将那卷燃烧的报纸,扔下了坑洞。
“喵呜~~~”瞬间,猫儿凄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