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都被防震薄膜包得结结实实,赵悬拆开来时它们的颜色甚至如新,在背包的夹层里还掏出了一柄被小包保护完好的红蓝机。而一些生存必需品只占到背包里很小的一部分,赵悬翻了翻,剩下的东西她并不是非常需要的。
这让赵悬想起末世最初的一帮人,有的人逃亡时箱子带得巨大,但里面全是不方便行动的短裙、高跟鞋。有的人则是带着一箱重得要死的珠宝首饰。还有人带着满满一箱现钞。甚至有打工人带着一沓报表,即便是没有未来的逃亡生活,他还想着要将手头上的工作做完。
这些人也并不是蠢,他们只是对大疾病抱有太乐观的态度。城市秩序没了,他们带上自己心爱的东西,认为出去熬几天,等生活又恢复了,他们就又可以回来了。
生于安乐的人们,很多并不会思危。
而那个死于次卧的小伙子,是带上了自己的“老婆”们进行逃亡的,每一个“老婆”他都是无差别的爱,所以就全部带上了。
赵悬将这些精致的“老婆”们又放回大背包里,红蓝机和一溜的游戏卡则被她放在手里左右翻动着。
不知道这东西充上电后还可不可以玩?
留下红蓝机,赵悬又将大背包扔回次卧,并再次关上了门。
她往大背包里塞了半罐糖,她意思是自己用糖和这具骸骨交换了红蓝机。
赵悬有很多糖,换掉半罐她觉得不亏。也不能白手就拿走背包里的东西,她总感觉属性为二次元的骸骨执念很深,不拿自己的东西换它的红蓝机,赵悬会有一种脊背发凉的感觉。
两人一狗在外头晃荡了整整一天,临近傍晚时,赵悬按照顺序抽出了一柄钥匙,于是疯子带着她来到了一处她很熟悉的大楼前。
这是吉光仓库旁边的居民区,顶楼都是复试结构,赵悬和路安在其中一家搜索过物资,并安置了里头的三具骸骨,而就在昨天,赵悬又一次进入这户人家,淘走了几个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