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晒谷和育秧。
天气热,秧苗的长势就好,所以不需费多大的精力,晒谷倒是个体力活,一千多斤的谷子,硬是靠赵悬一个人用三轮运到村下方的晒谷坪去晾晒,晒完了还要再运回来,不要说往返运谷子,就是那几张用来晒谷子的竹篾席都重得不行,赵悬每次运完这些脸都憋红得像一只熟虾子。
至于吃食,她和路安都偏向于凉拌或者清淡的汤水,早上赵悬会磨上半锅豆浆,用捞好的米粉拌着浓稠的豆浆吃,这是省内北部的吃法,豆浆粉里可以放一些姜丝、葱花和一点点黄酒,味道很淡,却在淡中带着奇妙的豆香和米香。
路安没有吃过豆浆粉,但豆浆粉实在是太好入口了,特别是在清凉的早上,吃上一大碗,既顶饱又解渴。
赵悬说这种豆浆粉要配上油条才是最好吃的,但她不会炸油条。
如果没空捞米粉,那么往滚烫的豆浆里冲上一颗生鸡蛋,豆浆冲蛋搭配着煎得焦黄的米饼,再加上一点咸菜,也能吃得饱饱的。
剩下的豆浆有时会一直煮着做成腐竹,有时点些醋做成豆腐。这些豆制品无论是做汤水,还是煎炒着来吃,都是非常美味的。
随着日子越来越好过,赵悬可选择的食物种类也越来越多,她经常会回忆大疾病之前的日子,想吃的东西如果有条件她都做一些出来尝尝。
他们的时间太多了,可以花很多在吃饭这件事情上。
农活对于已经种了两年田的赵悬他们来说已经是轻车熟路了,虽然依旧很累,但已经没有以前那种手忙脚乱的感觉了。
劳动将他们每天的时间都塞得满满的,在这种劳累却又充实的日子里,他们终于将稻谷晒干,并收进仓库里,稻田也重新耕过,又放上了水,两人顶着酷暑将第二季的稻苗给插上了。
旱田那头的庄稼也在陆陆续续地收着,玉米、花生、麦子还有糯米那些农作物都在这两个月中陆续成熟了,被赵悬和路安一一收了下来。值得高兴的是糯米相较于头年收成好了些,一亩糯米一共收获了八十斤的巨大产量!除去留种的量,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