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关系,一天一顿也行,有时候在桌底下捡骨头吃,被不耐烦的主人踹上一脚,它们也只是很委屈地“嗷嗷”叫上两声就离开了,会咬主人的狗,在农村是活不到第二天的。
它们好像可以理解“忠诚”这一词,绝不对主人露出獠牙,即便有些主人做得并不称职。
赵悬对汪汪队十分放心,有汪汪队来做客的日子,她反而觉得特别踏实。
小黄那颗珍惜的布球已经被磨得起毛,过不多久就要寿终正寝了,赵悬寻思再送它一个更耐磨的玩具,正好阳光给面子,她决定晒两根棒骨给这群小狗们。
棒骨是上次杀猪留下的,因为一炖就要两小时,赵悬嫌麻烦就一直没吃。
头天她掏出棒骨解了冻,第二天一大早就炖上了,因为是要送狗的,赵悬连酒和姜都没有放,满满一大锅,四块骨头,纯炖一个上午,但即便这样,肉汤的香味还是弥漫开来。
460临到中午了,才后知后觉:这不对啊,这么大一锅骨头,它的妈妈一个人怎么能吃的掉……难道说,其中有一根骨头是自己的!
它的眼睛登时就亮了,飞一样窜进了厨房,接着就看见赵悬坐在灶肚前的小板凳上,正满嘴流油地啃着一根大骨头。
一人一狗四目相对,赵悬有些尴尬。
“棒子上的肉太多了,这肉没放盐肉容易晒坏,我给你去掉点。”她找补了一句。
熬煮了一上午的棒骨,上头的肉早就软烂了,随便抖一抖都能掉下来,油脂已经熬进了汤里,汤汁奶白,在火焰的加持下冒着勾人的香气。
煮好的棒骨被赵悬一一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