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溉渠的水不深,约半米,流缓慢。
小杨沿着渠边仔细观察,在一处水草丛生的位置,现水面漂浮着半片透明塑料膜,膜上沾着少量褐色污渍。
“捞上来看看,能不能提取到指纹或dna。”
他用特制捞网小心将塑料膜捞起,现膜边缘有撕裂痕迹,像是从某个包装袋上撕下来的,污渍呈油性,暂时无法判断成分。
另一边,小孙在南侧的田间小路上也有收获。
小路是村民劳作时踩出的,宽约一米,路面多是泥土和碎石。
他在小路中段现一组车轮印,轮胎宽度3o厘米,与农用三轮车尺寸吻合,且轮胎花纹为纵向条纹——正是案现场田埂上提取到的轮胎印类型!
“轮距约12米,符合常见农用三轮车的轮距,”
小孙用标尺测量车轮印间距,“车轮印边缘沾着玉米地泥土,且印记新鲜,边缘清晰,应该是近期留下的,很可能是嫌疑人运输尸体时留下的。”
他顺着车轮印向东西两侧追踪,东侧车轮印延伸至村口公路后消失(公路车流量大,痕迹被覆盖),西侧则通向玉米地方向,与田埂上的轮胎印完美衔接。
在车轮印旁的碎石堆里,小孙还现了一枚烟蒂——烟蒂品牌为“红塔山”
,过滤嘴上有咬痕,且未完全燃尽,推测丢弃时间不过48小时。
“提取烟蒂上的唾液样本,看看能不能匹配到嫌疑人dna。”
他将烟蒂装进证物袋,“另外,碎石堆里还有少量金属碎屑,像是从工具上掉落的,一起带回化验。”
两人汇合时,已近中午,勘查包里装满了新现的证物——43码皮鞋印模型、黑色纤维样本、透明塑料膜、纵向花纹车轮印模型、“红塔山”
烟蒂、金属碎屑。
小杨擦了擦额头的汗:“这些线索看着多,但都需要化验才能确定价值。
比如纤维,得检测成分,看是不是和死者衣物或嫌疑人衣物一致;烟蒂和塑料膜上的样本,也得靠dna比对才能缩小范围。”
小孙点头,翻看着勘查记录:“车轮印虽然确定了是纵向花纹的农用三轮车,但周边村镇这种三轮车太多了,没有更多特征,排查难度很大。
而且死者身份还是没头绪,衣物腐烂严重,没找到任何能证明身份的物品,口袋里空空的,像是被嫌疑人刻意清理过。”
李明听完两人的汇报,看着桌上的证物袋,眉头紧锁:“把所有样本立即送回支队技术科,优先检测纤维成分、烟蒂唾液dna和金属碎屑材质。
另外,针对纵向花纹的农用三轮车,联系周边村镇的派出所,协助排查近期有异常使用记录的车辆——比如刚更换过轮胎、车斗有清洗痕迹,或者车主近期行踪不明的。”
“死者身份方面,”
李明补充道,“把死者的衣物特征、身高体型(根据尸体骨骼推测约175-18o厘米)整理出来,给全市的失踪人口登记部门,尤其是周边县区,看看有没有近期失踪的符合特征的人员。”
小杨和小孙立刻带着证物赶往支队,技术科的工作人员早已做好准备,接过证物后迅投入检测。
“纤维样本初步判断为棉质,与死者身上的黑色外套材质一致,但需要进一步检测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