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
二皇子见状,起身,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儿臣告退。儿臣不在京城的这些日子,母妃多保重身体。”
淑贵妃没有回话。
二皇子却很清楚,对自已这位母妃而言,沉默,便是回应。
他转身,悄然退出了这座安静得只剩下书香的宫殿。
……
另一边,大皇子与宁才人的宫中,气氛则要简单温馨得多。
宁才人还不知晓范贤便是故人之子的事,只为儿子时隔多年从军中归来,再次相见而满心欢喜。
大皇子将家宴上的事说了说,宁才人也只是听着,并不发表什么看法。
当听到范隐孤身出使,竟想在北奇皇宫劝降敌国太后时,她忍不住感叹了一句,这范隐,当真是胆大包天。
随后,大皇子又提起了在城门口,范隐用真气震散风沙一事。
宁才人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
她喃喃道:
“我之前见范贤时,还夸他能在八品高手程居书手下活命,已是了不得。他却说,自已的武功与兄长相比,还差得远。”
“当时只当他是自谦,没想到,他兄长竟厉害到了这等地步。”
“有机会,定要见见这位范家大公子。”
……
宜贵嫔的宫中。
三皇子李承萍磕磕绊绊地将事情复述了七七八八。
听完之后,宜贵嫔陷入了长久的思索。
良久,她才轻声自语。
“范家……以后不是一飞冲天,便是死无葬身之地。”
她的目光闪烁,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但,一飞冲天的机会更大。毕竟,范贤要与宛儿成婚了,那便算半个皇家人。”
她下定了决心。
“要让承萍(三皇子),多与范家兄弟接触接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