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辅兵。”
“將军放心就是。”朱武点著头。
如今苏武这摊子彻底铺开了,许多事,真就只需要一个命令一句话,所有人都会恪守职责,做好自己该做的事。
这一点很重要,一个组织里,就得需要这种生命力,生命力旺盛之时,这个群体组织就会蒸蒸日上,一旦生命力下降了,这个组织就慢慢在腐朽。
闻焕章又送来一迭文书,说:“將军,此乃各部扩充之编制……”
苏武看得几眼,各营,五百之数,皆扩充到了七八百之数,便也点头:“甚好,交代下去,便是对於同袍,定要多有照拂,若出什么欺压之事,从指挥使到都头,再到队头,全部严惩不贷。”
苏武所言,都是小事,但到得基层军汉,那自都是大事。
朱武来问:“要不在军纪之中,再加一条,每日来背,不得欺压同袍。”
“可以,加六个字。”苏武点头认可,便是苏武学了一招办法,把军纪之事,编成了简短之语,让军汉们每日来读,无事就背。
便也让铁叫子乐和在编曲调,编成一首曲子,曲子得朗朗上口,让军汉们日日传唱,起床了先唱一唱,吃饭了也先唱一唱。
最直白的洗脑之法,但定然会好用。
思想政治工作,就是这样从细微之处开始的,从来不是从讲大道理开始的……
忽然,门外进来一个令兵稟报:“稟告將军,营外来了一群人,数百之多,说是要请见將军。”
苏武微微皱眉,已然落夜,湖州城早就关门了,哪里还有数百人来见自己莫不是贼人有叛逃的
便问:“哪里人”
“说是什么婺州人,差点与游骑打起来了,他们说自己是官军,但怎么看都不像,皆是破衣烂衫,丟盔弃甲的,那领头一个,倒是看起来高大壮硕。”
苏武皱眉再想,婺州
“把那领头之人叫进来!”苏武点著头。
婺州,此时应该已经深陷战火之中,何以有婺州官军出现在四百里外的湖州之地
倒是四百里也不算远……
只待等著,不得多久,一个壮硕高大的汉子便进了大帐,苏武正在打量,那人躬身一礼:“卑职婺州步军都虞侯王稟,拜见苏將军!”
苏武闻言一愣,立马站起身来,再把王稟上下一打量,当真也是一条大汉,却是面容上又有几分江南之婉约,便是秀气,面容与这身材还真有些不相符。
苏武只管请一手:“王虞侯请坐就是。”
王稟拱手一礼,却问:“不知苏將军可否赐一些吃食来,卑职一路带人一路从婺州,过新城,从昌华过安吉,到的湖州,沿路著实困顿……”
苏武立马呼喊:“快,上酒菜,把营外婺州之人都请进来,安顿饭食炭火!”
喊完,苏武又抬手一招:“坐到近前,烤一烤炭火!”
那王稟当真不矫情,便搬著大帐里的马扎,往苏武跟前去坐,也有话语:“拜谢將军,卑职本是在婺州与杭州边界之处与贼周旋,陡然看到有许多溃兵往新城之处来驻,抓了几人,得知苏將军在湖州大展神威,一万之兵大败吕师囊十万之眾,卑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