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乱贼,便是作乱的那一刻,就非宋人也!只怪那方腊妄想天数,蛊惑人心,野心驱使,才有如此之乱!”
“谭相公说得对!”苏武不矫情了,没必要了,只管把这大宋朝掀翻就是!
苏武下了將台,上马:“入城!”
打马就走,左右亲卫,跟隨而去。
也有那辛兴宗来问谭稹:“相公,咱们入城吗”
谭稹气不打一处来:“入什么城那苏武还能分给你钱粮还是说你能从他手上抢夺得来”
辛兴宗不语,將台之下,更还有许多京畿之军將,一个个更是连忙低头转头,迴避谭稹视线。
苏武入城,城內依旧还是廝杀大作,婺州兵早已进来了,杀起人来,一点都不手软,乃至跪地投降之人,也只管打杀。
婺州兵,杀疯了,但凡青壮男人,只管去杀。
苏武並不下令阻止,他知道,这城池之內,只有女人孩童老人才能保护住男人。
只有老人说这是自己的儿子,或者有女人说这是自己的丈夫,或者有孩童说这是自己的父亲,这个男人才能活命。
苏武慢慢打马走著,也遇到,或者是寻到了王荀,王荀只管告罪:“將军恕罪,著实是少了军中操训,失了部曲管制,许多乡勇,已然管教不住了。”
苏武摆摆手,只打马继续往前去,沿路看著,倒也没有婺州兵衝进什么屋舍里奸淫掳掠,如此,就行了。
苏武不免对歷史上的某些屠城之事,有了一种新的认知与见解,当然,说的是某些。
杀吧杀吧……
整个城池犹如一个巨大的屠宰厂,空气中瀰漫著血腥之气,甚至连阳光照射之下,这小小城池里的空气都泛起一种淡淡的妖艷之红……
也不知是多少鲜血喷涌在了空气之中……
范云在说:“將军,这当真是深仇大恨啊!”
苏武点头:“便是永远,不能让人如此恨了你我……”
范云听来一愣,只管说:“咱们才不会做那些贼寇所行之事!咱们去哪里,都是秋毫无犯!”
苏武点头,难怪一支军队秋毫无犯,如此重要!以往得来终觉浅,今日才深刻有感受。
一面城破,四面皆破,一部一部的官军入城来!
甚至铁甲马蹄也来踩踏,三面无路,西面逃贼,更在快骑掩杀之下,杀得也是昏天暗地。
也不知里里外外要杀多久。
苏武把主干道走完一遍,从另外一边出城去,只往营寨而回。
石宝,石宝纵有万般之勇,想来也活不得命了。
所谓四大元帅,只独留司行方一人。
苏武要见见司行方,司行方自也就被带到了大帐之中。
苏武山下打量了一下这个汉子,三十多岁,自也是人高马大,壮硕非常。
他本该是二三十回合打杀了插翅虎雷横,指挥失当,败在了卢俊义、呼延灼、索超等大军的围攻之下,被逼入绝境,失足落水而亡。
苏武看了著,问了一语:“你因何从贼啊”
司行方低头答话:“小人本是乡下豪强富户,平日里善用枪棒,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