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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宋太菜太菜,战略再如何对,执行下来一滩烂泥,战略又有什么意义
童贯也在应:“是啊,这燕云十六州,如何也要拿在手,如此,才有保中原太平之可能。否则,真就是昔日宋辽战之局。”
苏武看了看童贯,知道此时童贯心中之难,便也给童贯打个鸡血,再来一语:“枢相放心,伐辽必胜,燕云定然在手!”
童贯也看苏武,听得此言,心中莫名一安:“有你此语,我心甚慰。”
苏武便也问起一事来:“枢相,那秀州知州李纲,枢相以往可知道此人”
童贯点头:“嗯,监察御史,殿中侍御史,言官之中鼎鼎有名之人。”
“他何以被贬”苏武又问。
也是閒聊,童贯把李纲那喷天子的事一一说来。还说了更多细节,李纲还不仅仅是因为喷天子,更还喷朝堂救灾不力,喷朝政与官员玩忽职守,那时候正是蔡京为相,蔡京才是真正动手把李纲赶到福建沙县吃鸭腿饭的人苏武这才知道情况,不免对李纲更有几分敬重,便道:“那此人还真是个...”
苏武顿了顿,本想说其忠义无双,但换了个词:“此人还真是个刚正之辈。”
童贯摆摆手:“台諫两院,御史言官,自古而下,以直博取名声而已—“”
这么想也不能说错苏武又道:“枢相,此辈可用乎”
童贯转头来:“你是说用在何处”
“巡边之事也!”苏武答道。
童贯在想—
苏武继续说:“此人既然敢言,那就让他言,言论也是利刃,乃至他与蔡太师有嫌隙,下官此去河北,若有他同行在侧——”
童贯点了头:“好谋!”
苏武嘿嘿一笑:“直名,有时候最是好用。”
“那就用他一用,他在御史言官之中,倒是交际广泛,有不少人很推崇他。
”童贯不免也笑。
却是童贯又说:“我乃枢密相公,这是朝堂之事,还牵扯台諫,真要把他弄回来,这件事,不太好做。”
苏武一语:“王王相公当也乐见其成!”
“嗯”童贯两眼放了光,再看苏武,只一语来:“子卿大才也!”
“都是在枢相身边耳濡目染,稍许长进!”苏武谦虚。
童贯摆手在笑:“你在我身边越久,越发觉得你聪慧得有些惊人,往后啊,
前程当真不可限量也!此事,王相公定是会乐见其成,只待我与他勾兑一二。”
却是童贯又叮嘱苏武:“倒是你,莫要惹火烧身才是,李纲之辈,博直名,
那是六亲不认,你若教他拿著把柄,便也教你好不了。”
“枢相放心,我最擅於这般人打交道。”苏武不是吹嘘,他喜欢君子,也知道怎么跟君子打交道。
宗泽也好,张叔夜也罢,苏武都弄得门清,来个李纲,亦然。
“你省得就是————”童贯点著头,双眼看向窗外,显然还是思绪万千。
童贯许是想事愣了神,忽然问得一语:“前方是何处啊咱们往何处渡江”
“回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