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从绝望的现实中,找到一条可以喘息的缝隙。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张之维问。
老乞丐看著土地,手里攥著赔偿的大洋:“最近西北那边在闹灾,我打算收养一个孩子,好好养大,然后把这块祖地传下去。”
张之维默然,土地,永远是神州人的执念啊!
……
……
分田地的事一直忙到第二天傍晚才差不多弄完,大部分田產、財物都已物归原主,或找到了合理的分配方案,罗府乱七八糟的东西几乎被搬空,只剩下空荡荡的宅院和满地的帐册废纸。
炎阳丰平等人累得几乎虚脱,坐在客厅的门槛上,看著夕阳余暉。
“炎阳师兄的皈依符碎了,回宗门的话,还能重新投吗”小武问。
“应该是可以的吧!”丰平说道。
大师兄说道:“如果没这档子事,应该可以,但出来这事,多半很难。今天的事虽然结束了,但后续影响还没有结束,到时候,估计会有很多人上门兴师问罪,炎阳师弟不被惩罚就算很不错了,恢復皈依符的事,只怕短时间內肯定不行。”
炎阳望著天边的晚霞,沉默片刻,道:“你们回去吧,我还有些事情要做。”
“什么事情师兄你是担心被惩罚”丰平说道:“这件事我们一起做的,有什么事,我们一起承担。”
“不是,我想独自一个人静静,等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之后,我就回山,至於惩罚什么的,我並不在意。”炎阳说道。
丰平张了张嘴,正要开口,忽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响起,几人警觉回头,只见一个戴著九筒面具的高大人影站在院子里,无声无息,仿佛从未离开。
丰平一眼就认出这是张师兄,倒不是张之维流露出来什么独特气息,而是恰巧他身上什么气息都没有,不是刻意收敛的那种“无”,而是一种见他就如见到了天地的“空”。
这种“空”,他只在张师兄的身上感受到过,再联想到对方喜欢用大耳雷子,还认识自己,他有九成九的把握,这就是张师兄前辈。
“前辈!”炎阳连忙起身行礼。
“张……”丰平张口就要喊张师兄前辈,但话到嘴边,他顿感不妥,便改口道:“麻子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