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会对此留下暗手,到时候,就算动摇不了西王府分毫,也会立下功勋,那时候,就把嫂子赎出来,接回去.”
脸色羞红,此话一出,显得有些趁人之危,还要再说什么,
却听到外面传来兵刃打斗声,正想过去问一问,却见身边的侍卫马正,提著刀走了进来,一脸的凝重,
“大人,教坊司內里闹了贼乱,有贼人围了教坊司,肆意屠杀,咱们只能从窗户侧边下去,从二楼跳到院子围墙,然后翻墙去外街道!”
话还没说完,
外面就传来嘈杂的脚步声,伴隨著粗獷的呼喊,
“杀,杀尽狗官。”
“是乱贼。”
王启年心头一沉,反手將丁夫人推向內室,
“嫂子,先去里面躲一躲。”
可丁夫人却死死抓住他的衣袖,指节用力泛白,
“大人怎么办逆贼不可信。”
“我这身打扮,认不出来,”
话还没说完,好似是隔壁不远处的包厢,传来一阵撞门声,隨后就是破门而入,
“全部杀了,一个不留,”
根本不问青红皂白,只为杀人而来,二人在屋內听得真切,丁夫人满脸惨白,
“王大人,”
声音颤抖的不成样子,却忽然挺直腰杆,將头上一个破旧的银簪子拔下来,
“此物是我夫君当年给我定情信物,请王大人拿著它,日后但凡我夫君能沉冤昭雪,给我立下一个衣冠冢足以,”
“嫂子,说什么丧气话,我还带了几个侍卫,就守在门外。”
也就是这个时候,三个穿著皂衣的汉子,突然出现在走廊里,见到几个贼子还在收拾一些贵重之物,从后面手持利刃,杀了过去,一个斜砍,几名贼子应声而倒,隨后,马正带著人衝进了屋门,
进了屋,马正就把屋门关上,然后三人搬过桌子椅子,堵在后面,这边,则是打开窗户,往下看去,院子当中,多是一些伙计老鴇的尸身,血染一地,好在贼人都冲向阁楼內,
“大人,贼子都进了阁楼,咱们快一些走,不敢耽搁,让某家兄弟,守在这断后。”
说完,扯过一个锦布帘子,束成长条状,然后用刀刺穿窗欞,漏出柱子,把帘子系在上面,紧了紧,就把帘子扔了下去,
“大人,卑职先下去,而后再做接应,”
“好,马正,定要小心。”
王启年一脸的担忧,外面的喊杀声越来越近,还想再说什么,却见马侍卫翻身跳了出去,右手持刀,左手拽著帘子,落在二楼的时候,用脚一蹬墙壁,就跃过去,站在墙头上,这样,手上的帘子也並未鬆开,
“大人,快跳下来,”
站在墙头上的马正,已经看到教坊司阁楼里的惨烈之色,遍地的尸体,就算教坊司护卫反应过来,大错已成,无可挽回,
楼上,
还有些忐忑的庆阳郡守王启年,望了一眼窗外,再看著屋里的嫂夫人,心底没由来的升起一股勇气,一把抱过丁夫人,
“嫂子抓紧,”
王启年將丁夫人护在身前,自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