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出窗台,锦布贴著墙壁下滑,到了二楼时候,马正用力一拽,二人顺势落在墙头上,
紧接著,酒肆另外两名侍卫,准备跳窗的时候,就寻见闻声而来的贼子,出现在屋內,隨即就是一阵兵刃打斗声,马正瞧得目瞪欲裂,却又无法支援,就在这时候,其中一名属下,忽然伸出半个身子,斩断锦布,喊道;
“大哥,快走,是白莲教和太平教的人,快走,”
还想再说什么,
胸膛,被身后一名黑衣贼人,用长刀穿了过去,鲜血横流,只有黑衣人冷漠的眼神,盯著他们三人,最后,伸手拿出飞刀暗器,射了过来,但被眼疾手快的马正,一刀劈飞,这才隱没而去,
“大人,快走,”
马正虎口微裂,知道此人,乃是內劲高手,若是被此人缠上,后果不堪设想,
紧接著,三人从墙上跳下,站稳之后,四顾茫然,
“往东面走,”
王启年见到前面胡同口子,恰好对著东面,扶著丁夫人,快步冲了出去,就在这个时候,从胡同口暗处,亦然出来三道人影,蒙面人全部穿著黑衣,手持利刃,在月光下发出冷冽光芒,怪不得刚刚那位黑衣人並未追杀过来,原来此地早有埋伏,
“等会,你直接往东面街上跑,此地,我和马正先挡著,”
王启年也不是胆怯之人,从背后拿出利刃,横在胸前,
“不可,你是朝廷命官,大有可为,妾身只是被卖到教坊司娼妓,怎能苟活,若是.”
听夫人一脸的惨笑,似乎有些决然在里面,
“再磨嘰,我们都得死在这,寻个机会逃出去,去东街口呼喊,”
王启年声音带著不容忽视的坚决,丁夫人咬著下唇,心神颤动,生死间有大恐怖,或许,命该如此,
“听贤弟的,杀出去,”
教坊司內,
二楼里面,许多达官显贵之人,已经察觉异样,尤其是安阳郡守吕唐风,已经是察觉不妥,屋外的喊杀声,兵刃碰撞声,他作为安阳郡守,怎能不熟悉,脸色自然是冷了下来,
“来人啊,护送本官出去,”
一连喊了三声,却无人进到屋里面,此时,吕郡守已经是心中明了,看了一眼身边的沈三娘,忽然笑了笑,
“看来三娘是早有准备,不知三娘可有开口的条件,”
既然自己的带著心腹侍卫,一个都没有出现,必然是遭了毒手,终日打雁,却被雁啄了双眼,
“啊呀,看大人说的,我一个小小青楼女子,怎会有那么大的本事,再说了,什么条件,能比爹娘惨死还惨,记得当年沈三娘的家,就是被大人下令,打杀的,大人可还记得。”
盈盈一笑,百媚横生,可落在吕唐风眼中,犹如鬼魅索命,让人惊惧不已,姓沈,不就是卖粮的沈家吗,竟然还有余孽,
“三娘说笑了,既然你或者你后面的主子,部下天罗地网,不就是为了银子,不知姑娘说一下条件,如何。”
能留下性命,才是主要的,眼神却死死盯著眼前的美人,手上还攥著酒碗,做最后一搏,忽然,吕唐风面色一变,肚中一阵绞痛,痛入心扉,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