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你组织人来查。”
太上皇拿著金佛尘,使劲敲了敲桌子,“砰砰”作响,好像就要把洛云侯说的话略过,这番举动,看似无意,可惊在眾人心里,太上皇竟然这般偏袒洛云侯,怎会这样。
“是,太上皇,奴婢这就去查,”
陈辉赶紧接令,刚想转身,又停下脚步,脸上艰难稟告;
“太上皇,奴婢应该从谁查起先抓哪些人啊,”
明显的,朝中重臣,最有嫌疑的都在主审之內,他又能抓谁呢
“查谁,查谁呢,”
也不知是不是心神受阻,太上皇感到头脑一阵昏眩,摇摇晃晃仿佛就要倒下,夏守忠见了,赶紧跑上高台,痛哭出声,
“主子,主子,您没事吧,来人啊,叫御医,叫御医,”
一阵手忙脚乱,待御医前来,给太上皇扎了针,用了秘药,太上皇这才清醒过来,
“你拿著奏疏,按照里面的去查,去抓,先把徐长文关进天牢中,再去抄家,把家中抄来的东西,送去刑部部堂內,让內阁亲自去看看,是不是贪官,剩下的,朕等著信,”
说话声少气无力,夏守忠哭嚎著跪在地上,喊道;
“主子,主子,您別说话了,多休息,陈辉,还不滚啊。”
悽厉的吶喊声,响彻乾清宫內,待太上皇被內廷太监,抬著龙榻回宫休息后,只留下一片狼藉,武皇脸色有些复杂,瞧著几位王兄悵然若失的脸面,忽然失去了兴趣,摆了摆手,
“去查吧,”
“百官跪送。”
“恭送陛下。”
在一片山呼声,武皇带著戴权等人,离开了养心殿,只留下朝中文武百官,在那面面相覷,恍如今日做梦一般,
张瑾瑜眼见著武皇渐渐远去的身影,心底的话,堵在嘴边也没说出口,只等著回身离开的时候,伺候的內侍太监递上字条,里面写著,率军离宫,看样子,皇上是不为所动了。
就在这时候,襄阳侯柏广居则是靠了过来,满眼的担忧;
“侯爷,此番彻查,或许多有不易,不知侯爷有何打算”
牵一动而发全身,既然洛云侯已经深入局中,当应该有对应之策,顾全大局。
但张瑾瑜此番心情也有些烦躁,不说这些腌臢事多,能去审案子的那些人,哪个没有长著几颗心,崩说审案子,真的牵扯这些人,那么多主子在头上,如何去审问,尚有抄家一事。
对了,水桥宅子。
“打算哪有打算,再说下去,说不得本侯都快成了同党了,今日尚且有事,等他们想来查案子审问的时候,本侯再去盯著,其余的,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看了眼前一桌子菜品,寥寥无几的吃了几口,好好地宴席,分要找不自在,
到目前为止,现在那几位王爷全都像丟了魂一般,虽不知出了什么原因,但心中痛快许多,自作自受罢了。
也不等襄阳侯还想再说什么,张瑾瑜就要离开宫里,毕竟还不知徐长文的府上,现在如何了,至於含元殿里面兵丁,已经给段宏去了信,带兵去秋水湖畔安营扎寨,也好避暑,
刚起身走到殿外,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