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摇摇欲坠的太上皇。
随后是司礼监陈公公,以及马飞等人,太上皇扶着张瑾瑜臂膀,呼吸急促,声音微弱:
“快……回去!”
话音未落,又是一口鲜血喷出,溅在张瑾瑜的墨色锦袍上,触目惊心,随后,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太上皇!”
众人齐声惊呼,石室里瞬间乱作一团,顾阁老立刻让人去传太医,剩下的人则守在太上皇身边,脸色凝重。
等陈辉找来软塌,张瑾瑜便和众人,把太上皇扶着坐进软塌内,还想再说什么,小阁老李潮生站在一旁,看着眼前的混乱,眼神复杂,缓缓走上前,对洛云侯沉声道:
“侯爷,当务之急是送太上皇回宫救治,剩下的事,待太上皇醒后再做定夺。”
张瑾瑜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
“快,把太上皇送回长乐宫,再派人把此地的事,传给皇上,”
“是,侯爷。”
天牢内,乱成一团,好在,来的路上早已经戒严,众多内侍太监,抬着龙榻就回了长乐宫,留下的司礼监马飞,则是高声传话,
“诸位大人,太上皇有旨,命六部官员,皆要写驳斥徐长文的奏疏,再行定罪议论,各位大人,回去吧。”
也不等张瑾瑜一行人想问什么,就匆匆离去,留下几位大人,大眼瞪着小眼,不知所措,再回头看向天牢内,早已经锁上大门,不得见矣。
就连一向沉稳的顾阁老,都面有愁容,事情到了这一步,许多事都无法挽回了,在者,太上皇固执己见,遇上徐长文这般死硬分子,针尖对锋芒,如何劝诫,在回身看着楞在那的洛云侯,叹口气,无妄之灾啊。
“洛云侯,徐长文乃是你的门生,不论犯了何事,恩科座师的名声不会改变,既如此,可否由着咱们这些人,劝诫一番,让他上书陈情认罪的折子,再联手保下他,让他去翰林院,去国子监进学如何。”
以退为进,既然刑部,还有宫里面的人,对此审问毫无办法,刑部尚书还在部堂躺着,太上皇怒急攻心,吐了淤血,恐怕整个朝堂,还没有人再去触这个霉头了。
“是啊,洛云侯,同朝为官,为圣人之道,但多数官员,多是为了光宗耀祖,收拢门面,既要为官,又要为臣,虽下官不了解内情,但今日君臣对话,实属有些过了。”
刑部侍郎常佐,脸色有些震惊,匆匆而来,就遇上这般事,想起刑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