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崇,再加上朱熹为四书的注解,以及其注解是朝廷取士的版本答案。如今的圣人之言,已然是朱熹的形状。
赵贞吉如此,这些人自然同仇敌忾。
莫说台上的事赵贞吉,纵是当朝首辅,甚至是皇帝,这些个上头的国子监学生,也是敢怼上以怼的。
昔年,杨慎那句“国家养士百五十年,仗节死义,正在今日”,便是最好的证明。
如此群情汹涌,一众坐着的官员,也坐不住了。
讲台上,分坐两旁的六部九卿,纷纷看向赵贞吉,低语着什么。
离得较远,加之人群实在嘈杂,李青也听不到讲台上的谈话,不过也不难猜,无外乎是让赵贞吉慎言,或让他收回对朱夫子的偏见……
朱载壡咽了咽唾沫,道:“先生,局势不是小坏,而是一片大坏啊……”
“啪——!”
李青在他头顶削了一巴掌,“就你俏皮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