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卫艳怒道:“他怎么是这样一个懦夫?”
吴放歌叹了一声说:“别说你是这么说他,连他自己也这么说自己,这真是莫大的屈辱啊,他当时连死的心都有,就这样狼狈地逃回部队,再也没脸回去了。”
卫艳惋惜地说:“想不到他居然是这样一个人……”
吴放歌说:“你也不要这样评价他,他其实不是懦夫,不过是一时英雄气短罢了。”
卫艳忽然问:“那,那他为啥偷窥女浴室?”
吴放歌说:“这就是关键所在了。他的女朋友给了他以前从未有过的人生经历,同时他又为女朋友已经被人**过而愤愤不平,这些东西纠结到了一起就形成了一种**,所以他做出了那样的事。不过这种事对于他来说,即使必然的,也是必须的。”
“必须的?”卫艳感到诧异。
“是必须的。”吴放歌说“这就是他对人生的留恋啊,如果这个时候我们能采取正确的方法,我们就可以挽救他,把他对人生,对自身的错误态度纠正过来,不过这事我没做好,你也没做好。”
卫艳不服气地说:“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吴放歌说:“我不知道你们之间那晚发生了什么,不过必然和性有关。他需要错误的**,你给了他,让他对人生再无留恋,所以他会带着自杀的心态去执行危险人物,必死无疑。”
卫艳咬着嘴唇,不说话了。她为吴放歌处理好伤口,然后把卫生所的门窗都关了,吴放歌觉得屋里黑,正要开灯,卫艳说:“别开灯,有些事,开着灯我说不出来。”随后就是一片寂静,静的连两个人的呼吸声都可以听到。
过了良久,黑暗中听到卫艳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我也一直很矛盾,不知道是不是作对了,我绝对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呐……放歌,等我说完了,你能原谅我吗?”
吴放歌说:“这里面没有原谅不原谅的事儿啊,我和你只是战友,又没有其他什么特比的关系。”
又一阵沉默,黑暗中传来轻微的抽泣声:“算了,看来你是不肯原谅我的。或者一开始就是我一个人单方面的意思,我结过婚,有孩子,年龄又大,当然是不现实了,更何况我又做出了这样的事。”
吴放歌说:“卫姐,你别这么说,你心里怎么想的,我怎么会不懂,不过咱们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是说有些事情不可以做,要做就得对人生有益,那些名知道做了就会惹来麻烦的事,做来干啥?就拿我来,这千小心万小心的,都有麻烦找上门,我都不知道我做了什么孽,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降,连串的麻烦不断,多亏了有你和陆参谋,还有刘干事胖鹅一并成全,才能安然的等待退伍。所以对于你,我是感激的。”
“感激?原来紧紧是感激啊。”卫艳的语调中透露着失望,又过了一会儿,忽然又传来一阵如卸重负的轻笑“唉,这也好,让我说话没什么负担,我就一五一十的把那晚的事情告诉你吧,以后不管你怎么看我都行,不过请相信我并不是随便的那种女人。”
“嗯嗯。”吴放歌点头称是。
卫艳又沉默了一会儿,仿佛是在积累勇气,最终她开口说:“那晚我赶走了你们之后,我就对疯子说:你那天偷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