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没有。他说:看到了,也没看到,水汽太大,虽然白花花的一片,却什么也看不清楚。我就说:好吧,那我今天就给你看看,免得你以后再干傻事,看完了就给我好好打仗去,别满脑子胡思乱想的。说完我就把衣服脱了,不过我只脱了上衣,千真万确只脱了上衣,他哭了,开始只是说:卫姐你别这样,我知道错了。
我脱了衣服之后,就紧紧的闭上眼睛,咬牙说:你看吧,看完就该干嘛干嘛去。大约过了几秒,我刚想问,好了没有?还没说出话来,他就扑了过来,要亲吻我。我不爱他,怎么能让他亲吻?于是我侧开脸,他吻在了我的脸颊上,然后又一路向下,居然吃我的奶,我想推开他,可当时浑身无力,只象征性的打了他两耳光,骂他太过分了,其实当时我怕急了,根本无力反抗,我对自己说:完了完了,要**给这小子了。可是他后来抱着我的腿哭了,还说了很多话。后来我用尽力气赶走了他。
那晚,我一个人喝完了所有的酒,真是羞愧难当啊,因为我虽然讨厌我做的和疯子做的,心里却感到十分的刺激,甚至还有一种渴望,如果正如你说的,是我逼死了疯子,可又是谁在逼我呢?”
卫艳一口气说完这段往事,急促的呼吸声在黑暗中清晰可闻。
吴放歌细细地品味着卫艳的话,最后才轻声地说:“我原以为解铃还须系铃人,还指望着能靠着你再救疯子一命,现在看来,你的情况也不必他的好多少啊。”
卫艳轻声地说:“你是不是特别看不起我?觉得我是个坏女人?”
吴放歌没有正面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柔声地说:“快点找个好男人嫁了吧,女人离不开男人,正如男人也离不开女人一样。”一句话说的卫艳的泪又流下了,但在黑暗中吴放歌看不见。
“你走吧。”卫艳说,“走的时候关好门,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吴放歌听话地走出门,反手把门关好,走出了很远回头看,卫生所的窗帘缝隙里还是见不到一丝的光亮,卫艳把自己深深的藏到了黑暗之中。
在这次与卫艳的夜谈不久之后,侦察营的新兵连和老兵连,还有惩戒排就完成了全部的战术训练科目,被分配到侦察营下属的四个侦察营里进行协同训练,等这一阶段训练完成,他们将被根据既定的战术任务便编织成若干突击队进行针对性训练,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大家的心里都明白了,大规模的军事任务只是一个时间问题了。
虽然是待罪之身,但凭借着优秀的战术素养和指挥经验,周海还是被任命为一个分队的队长,作为补充,何建做了他的副手,这正好颠倒了过来,在惩戒排的时候,何建是代理排长,周海只是一班长,现在周海终于又坐回了军官的位子,但这两人的配对也相当于强强联合了。还有件有意思的事,那就是文弱书生一样的陆昊居然也从机关下放,被编入了这一队,想必是因为这一队还有搜集情报,讯问战俘的特殊任务吧。
另一名待罪军官,吴放歌的老对头姜道富,也被任命了一个分队的队长,只是他以前一直是工兵军官,各方面的能力也一般,又总是带着周锡卿这个袱,所以被编入了第二波突击队,为了辅佐他,又专门安排了疯子做他的助手,这是个不错的决定,姜道富虽说跋扈,可是对着整天沉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