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戾暗自冷笑一声。
果然,这女人就是好哄骗,他就随意说上一句,她就半点不带疑虑的了。
若不是因为凤鸢身上带着凤府的玉佩,凤戾绝对是想自己一个人到凤府来的。
带着凤鸢他觉得就是带了一个累赘。
在策略上她给不了任何一点有用的意见,在体力上,在武力上她也不如自己,如今能让他带着的唯一理由就是她可以自证自己是凤府的大小姐。
而他只不过是刚刚到凤府的一个无名小公子罢了。
虽说他无比厌恶自己这个姓氏。可有时却不得不承认,顶着这个姓氏对他会有莫大的益处。
大约半个时辰左右,凤戾和凤鸢就来到了贺府门前,如今正值正午,正常情况下贺府的大门不该紧紧闭着,那两扇约有三人高的木门紧紧的闭在一起。
对比凤鸢的惊讶,凤戾的动作一套行云流水,就显得格外迅速,他将马匹的缰绳拴在了贺府大门外的石柱子上,回来之时看到凤鸢还站在原地。
不由得紧皱了一下自己的眉头,催促道:“我左你右,你还站在这干嘛?”说罢凤戾指了指右边的石狮子。
凤鸢亲亲,抬起自己那棕褐色的眸子,微微勾了勾自己的嘴角,一时阳光洒在她的脸上泛起毛茸茸的光芒,她将麻皮手里的缰绳握在手中,又将手缓缓抬起。
挑了挑自己的眉尾,就将手举在半空中。半响,凤鸢的手也没有放下。凤戾当然知道自己这个长姐是什么意思,本来是不想这么惯着她的,不过一直和他这么僵持着也不是这回事。
他带着诸多不悦,皱着眉心。
可最终还是接过了凤鸢手中的缰绳,那高大的身影带着愤怒老实的去把缰绳和马栓好在石柱子上面。
做完这些以后,凤戾任命的越过阶梯走上贺府的门前,并在一起的两个门环上面雕刻着细腻的花纹,凤戾也不指望楼下的那个女子能和他一起叫门。
自顾自的便将门环拽起来不停拍打着木门。
也不知道贺府里面是没有人,还是过于吵闹或者忙碌,没人听到他们砸门的声音,凤戾整整敲了大概有五十下,那边才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到门口。
“嘎吱——”过了一会儿,门被一个小厮打开,只露了一条小小的缝。
凤戾还未出声,那小厮先开了口:“我们老爷这几日不见客人,有什么事情还烦请等老爷忙过这几天以后再过来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