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来说说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吧。”凤鸢冷笑一声,眼神之中全是冰渣。
贺州极少看到一个女子竟有如此冷酷的表情,他只觉得浑身有些冷。
“贺少夫你我都是女子,我也是个豪迈之人,看不得女子如此备受欺凌,我见你走坐之间若是有人碰到你的胳膊,你似乎都会轻重眉头,若是我没猜错的话,你胳膊上似乎是有一道不轻的伤疤吧。”
刚刚路过莲花池的时候,凤鸢就发现了,若是贺少夫人为了给他们让步,莲花池塘两边的围栏碰到了贺少夫人的胳膊。
贺少夫人的眉头都会若有若无的皱上一下,然后胳膊也会轻轻颤抖。
她没猜错的话,这位说着正人君子话语的贺州应该会殴打贺少夫人。
陈武听到这话立马拉过贺少夫人,将他的袖口往上拉了拉果然一道刚刚愈合的暗红色的疤痕就这么出现在了陈武的眼睛中。
而且还不止这一道伤疤,胳膊上有很多已经成了淡淡粉色的老疤痕,一看就是新伤加上旧伤。
“这是他打的?”陈武的眼神很冷,那攥着贺少夫人胳膊的手也越发重了起来。
贺少夫人垂着眼眸,动了动唇,犹豫了片刻,最终开口道:“是。”
陈武是个男子,本来就是一根筋的性子,虽然对自己妹子也算是百般疼爱,可也只是在大事上面得以显现,向日常中的小事也都是自家夫人负责的。
自幼丧母丧父的陈偌疑本来就心性敏感得很,加上陈武娶的夫人也是个冷若冰霜的脸,嫁入府中之后,很快就有了属于自己的孩子,孩子刚刚足月,就很快有了属于自己的第二个孩子。
所以对这个已经长大了的妹妹除了每个月按时给例银以外,也没有给到任何过多的关怀,他们的院子都是分开的,各自有着各自的奴仆伺候,时间长了,那些奴仆就看透了这位小姐是寄人篱下一样,看着别人的脸色过日子。
所以都自由散漫了起来,有时还冷声冷气的给小姐脸色看。
而陈偌疑本来就是比较软的性子,怕给自己这位嫂子找事情,若是真的和嫂子说了,可嫂子还装作看不见,那她面上也是难看。
所以她干脆直接选择视而不见。
导致府中的其他奴仆更加恶劣,因为幼年缺爱,所以在贺州的提亲以后的哄骗之中立马丧失了自我,本来陈武和他夫人根本就没看得上贺家。
因为贺老爷子提亲了那会正是落败的时候,被王上禁制掉到了乡下,一不在都城之内就少了晋升的机会,所以陈武根本就没想过要将陈偌疑嫁到贺府。
可是……陈偌疑却动了心。
铁了心心的要趟和家这趟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