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凤鸢身子一震,觉得自己一定是听茬了,她啊了一声。
“什么?”
“因为硬闯结界,所以伤的很重,我已经尽力为其医治,就看他今晚能不能撑过去了。”胡霆如此说着,尽量压低了声音,凤鸢没有说话,只是这样静静地看着他,面上颇为平静,可内心却早已风起云涌。
还是小小的胡鹤拽了拽她的衣角将其从绝对的震惊中唤了回来。
“去看看他吧,万一死了呢?”胡鹤说道,小屁股立刻被身边的胡霆轻轻一巴掌。
“爹……”
“别多话,真是的。”胡霆蹙眉,同时侧身,为凤鸢让出一条道。
凤鸢犹豫了一下,却还是抬步快速朝着寝屋走去,只是刚推开小门,就看到直对面那张精致的木**静静躺着的银发青年。
夜君逸赤着身子,浑身的伤口都被绿色的,叫不上名字的药草遮盖,如此看来,硬闯结界所伤的似乎是全身上下整体的,右眉上的金色小梅花依旧散发着淡淡金光。
“夜君逸……”凤鸢站在门口,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进去,虽然说他全身基本都附着着药草,但怎么样也基本没穿,如此贸然过去,万一看到什么不该看的,那……
“都这种时候了,你在想什么啊?”胡鹤的声音忽然从身后出来,这小家伙和他爹都和幽魂似得神出鬼没,不过这次,凤鸢没有被吓到,也没有去看,只是怔怔地望着**的夜君逸。
“别说他现在浑身被药草附着,就算真能看到什么,现在也不是顾忌这些的时候吧,而且我刚才听小蝶侍女们说你是容乾国的凤姑娘,也是未来的太子妃,想必早已行过夫妻之礼,所以又何必在乎这些呢?”胡鹤此言一出,凤鸢立刻投来了震惊至极的目光,而这次,不仅是她震惊,就连后来进屋的胡霆也是张大嘴巴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你……你说什么?我不是太子妃……”凤鸢半晌才从喉咙里卡出这句话,却见胡鹤意味深长地抿唇一笑。
“但是你们相处这么久,看他对你的用情也绝对不一般,所以之前也肯定发生了什么,对吧,姐姐。”胡鹤看似是在询问,却更像是用了肯定句。
凤鸢扶住自己眼看着就被惊掉的下巴,眼睁睁看着胡鹤被身后的胡霆一把拽过去。
“你这小子在说什么?谁给你教的?从哪儿学的?”胡霆表现出了一个父亲对自己早熟儿子莫大的惆怅与担忧,胡鹤嘟起小小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