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说什么凤鸢也绝对不会动容般摇摇头。
凤鸢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似乎是酝酿了一下情绪继续道。
“你还有什么没说的吗？如果你愿意，可以告诉我。”凤鸢很是平静的态度令身边的夜无殇心中更加不安。
“就这些，再无隐瞒。”
“谈不上隐瞒，毕竟我们只是…朋友。”凤鸢露出一个不太自然的笑容，夜无殇却是转过脸来。
“其实我一直想问你。”
“问什么？”凤鸢依旧看着前方挑眉问，夜无殇想了想，似是下定决心般道。
“没什么，之前你不知道这些事情时，也许会愿意，但如今……”夜无殇有些自嘲的苦笑一声，刚想开始打哈哈，却见凤鸢微微蹙眉。
“如果不说完，以后就不用再说别的了。”凤鸢很少如此强势，她也在惊诧自己此时心里涌起的莫名怒意。
“你确定要听？”
“嗯。”
“那你不管听后什么心情，都不可以揍我哦。”夜无殇嬉皮笑脸，凤鸢依旧冷面。
“别废话，说不说？”
“说说说。”夜无殇无奈轻叹，深呼吸，再深呼吸。
“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我们现在不就走在一起？”凤鸢挑眉侧眸看着他，似乎是在逼迫，又好像有些期待。
“就是那种在一起，就是，做我夫人啊一直在一起什么的，哎呀，就是，我会娶你，等集齐龙丹卷后，如果你愿意，我一定会娶你。”夜无殇这样说着，虽然面上依旧带着玩世不恭的笑，但此时的眼中却尽是认真。
“你认真的？”凤鸢面色依旧平静，夜无殇点头。
“当然是认真的了。”他顿了顿，无奈轻叹。
“你这个女人，怎么在这种时候反而表现地如此淡然啊。”最后这句是他自己的碎碎念，却还是被凤鸢听到。
“那你再问我一次，认真的问，顺便发个毒誓。”凤鸢挑眉，夜无殇愣了愣继而坚定地伸出三只手指头放在耳边。
“我夜无殇在此向上古玄坤妖祖立誓，若是做不到对凤鸢绝对的好或者未来娶了别人，那便不得好死，永生永世沦为妖族最低层。”夜无殇说到这，面露微笑又很是期待地看着凤鸢。
“那现在……”
“夜无殇。”凤鸢忽然打断他的话，接着缓缓道。
“之前的是非对错我没有经历所以与我无关，只是未来，我会一直陪你的。”凤鸢笑的温和，夜无殇顿了顿，眸中闪过一抹极致的温柔，她想起来了，这句话，凤鸢一开始就说过啊。
“那你愿意吗？”夜无殇还是问道，凤鸢刚要开口，便被一个声音先打断。
“不行，她不愿意。”一直走在前头的聂冉不知何时转过了头来，正一脸冷意的看着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