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不愿留下她,这才暗中授意宫人们如此待她。既然他不仁,休怪她无义——他为了江山,害死了她的母妃,那她,就毁了他的江山!
“吱嘎——”沉重的木门被人推开,在这雨夜却显得有些突兀。
拓跋星弋的思绪从回忆中抽离而出,她没有抬头,只愠怒地吼道:“滚出去!”
“若我说不呢?”男人的声音响起。
易云辞?拓跋星弋有些诧异,这才抬起头来。
他站在殿门处,一身雪衣,身影仿若是纤细而挺拔的修竹,橘色宫灯的光芒浅浅地洒在他的身上,为他周身添了一抹暖色。他站在那里,身后的重重宫阙在朦胧的雨雾中看不真切,却与他一起,构成了一幅绝美的画卷。
拓跋星弋又看了几眼,这才收回视线,没有再说话。
易云辞将手中的油纸伞递给身边的宫人,而后甩了甩袖上的水渍,这才迈过门槛,缓缓朝她走来。
宫人们心神意会,不待松音吩咐,便将殿门合上,守在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