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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红左右为难,好似哑巴吃黄连,只是泪水连连不住地磕头求饶,却还是只字片语都不敢说。
楚君涵开口禀道:“七皇子遇害一案中怕是也有屈枉。二皇子性情温厚慈悲,不善言辞,无端遭受非议,不知如何自辩,只想身死以证清白,舍己而解人危难。臣见二皇子所抄佛经在虚云殿中堆积如山,若非诚心向佛,怎会有此作为。臣无意中还发现那句‘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虽与二皇子的笔迹相同,但墨的成色却有异。若细细纠查,兴许会有线索。”
皇后杏目含笑:“楚统领言之有理。二皇子的吃穿用度一向从简,也无使唤宫人,连墨锭都是他亲手所制,与各宫皆不相同。只须一查,相信二皇子清白可证。”
赵巺又道:“柳凌萱自然也是清白!这两桩案子皆是有人蓄意谋划,手段如此歹毒,断不能容她在宫中祸乱。请父皇下旨,让儿臣彻查两案,必将这祸害连根拔起。”
皇后扫了眼皇帝的神色,道:“能辨明真相,还无辜者清白最为要紧。这些宫奴稍后处置不迟。宫中历来都少不了手脚不干净的贱奴。”
赵巺驳道:“母后此言差矣。若说此事仅是颐斓宫的宫奴窃取宝物,那芳馨小筑的宫婢为何助其成事?既然柳凌萱冰壶秋月,与二皇兄素无瓜葛,宫婢小玉竟敢在佛殿中污蔑他二人私会,可见必是受人指使,须得一查到底!先将两名宫奴用过重刑,她们必定吐实,招出主谋之人。”
姝妃冷声道:“即便证实二皇子那句传情之作是假,也未必就能断定他二人清白无辜,许是有人想要揭开他们的丑事。”
赵巺切齿道:“姝妃这是要给人扣上莫须有之罪?若依此理推断,颐斓宫的奴才犯案,必是得了主子授意。姝妃是否也该去刑部大牢待上几日?”
姝妃柳眉倒竖,凤目含怒,愤然指着赵巺控诉,“身为太子,便能对母妃如此无礼?这等藐视礼法、目无尊长,如何能托付千秋大业!”
赵巺驳道:“指责旁人目无尊长,却不思己过,良贞之事最该责罚的人便是你!身为良贞的母妃,若对他体贴备至,又怎会出现这样大的纰漏?良贞四岁丧母,本应由我母后抚养,你几番央求父皇,将他寄养在你宫中。父皇顾念幼子,对你恩宠有加。而你是如何对待良贞?父皇面前你待他视如己出,背后却常常责罚打骂。才几岁大的幼童你便罚他一跪就是半日。良贞五岁那年得了重病,险些死在你宫中,还是二皇兄得知后请了太医令前去,你才知病症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