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却不是你心尖上的人,你能真正快乐吗?等你到了本宫这样的年岁,回头想想难道不会遗憾吗?”
成怡若有所思。
皇后趁热打铁,“本宫苦熬了那么多年才得圣上青睐,本宫出身寒微,当年初进宫时作过粗使宫女,干过最脏最累的活,被主子毒打过,被其他宫娥欺凌过。以你尊贵的身份根本无法想象那样的日子,可是本宫从来无怨无悔。这辈子能站在圣上身侧,纵然受过再多苦也是甜蜜。风月账哪能算得清,究竟谁欠谁的,何必非要算计那么明白。都是一家人,肉煮烂了还不是在锅里。”
成怡动容,只是还有一腔幽怨无处诉。
皇后惋惜叹道:“既然怡儿心意已决,本宫又怎好勉强。是巺儿他没福分,日后悔恨的滋味只能慢慢品尝了。殊不知这世上多少痴男怨女皆是因一念之差。当时执手处,只道是寻常。往事已成空,还如一梦中。”
成怡眸光闪了闪,突然道:“皇后娘娘,怡儿明白了,怡儿不会轻易放手,等到失去了才后悔。”
皇后亲昵地拍了拍她的肩背,道:“怡儿果然伶俐。你还叫本宫皇后娘娘吗?”
成怡疑惑的望向皇后。
“等太子回来,册立太子妃的旨意也该颁下了。你说这称呼是不是得改一改?”
成怡双颊腾起红云,细声叫了句‘母后’。
皇后无比受用的夸了句‘乖孩子’。
成怡道:“母后今后有何差遣,怡儿定惟命是从。”
皇后眼风虚虚一瞟,“眼下有桩事确实非你不可!”
……
夜已深沉,一辆装饰华丽的双驾马车来到城门口,一名车夫出示令牌吼道:“还不快开城门。”
守门卫士叉腰喝道:“深更半夜出城作甚?车里是什么人,先下来让军爷查验查验。”
车夫怒骂几句,无奈那名卫士一把将其推开,径直走到马车前,撩开帘子探头检查。突然‘啪’的一声脆响,那名卫士冷不防挨了一个大嘴巴子。
车中的少女喝道:“也不睁大你的狗眼瞧瞧本小姐是谁,将军府的马车你也敢拦,是不是想让我爹剁了你们的狗头。还不滚!”
几名卫士齐齐跪倒在地:“小的不知是镇国大将军府千金大驾,还望恕罪。”急令人打开城门放行。
不出半个时辰,成小姐的马车回来。此番守城门的卫士也不敢过问,直接将她放了进去。
成怡的马车奔到西华门时,覃风上前相迎,对先行下车的成怡施礼道:“蒙成小姐出力,成小姐功不可没,覃风一定禀明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