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白云髻问。
“他们想把你从我身边抢走,所以,必须死。”魏言歌笑道。
就在魏言歌迷迷糊糊眼看着就要睡去时,忽见原本被自己靠着的白云髻跃下屋顶,从马厩中牵出两匹骏马,一红一黑,自己跃上红马的背,扬鞭眼看着就要离开,怎知马儿前方忽然凌空飞下一个人,就这样立于空中。
“你做甚?”白云髻淡淡地开口,魏言歌站在马前,伸手抚了抚马儿的前额。
“应该我问你才对,又想去哪儿?”魏言歌回应。
“和你无关,此处已离别春国不远,策马而去今日午时应该就可以到,别废话了,闪开。”白云髻用力一拉缰绳,马儿立即撇头朝一边走去,谁知魏言歌又拦到前面。
“又想丢下我?”他笑问,白云髻静静看了他半晌。
“你应该拥有正统的一生。”
“和你在一块就挺正统的。”
“油嘴滑舌,走开。”白云髻干脆扬鞭,谁知魏言歌再次不怕死地挡在前头,而这一次马儿受惊,他也未闪,于是就被马蹄狠狠踹飞几米,落在了地上。
“言歌!”白云髻从马背上翻下,快步朝魏言歌跑去,魏言歌一只手臂挡着脸,躺在地上发出哎呦哎的声音。
“伤到哪儿了?让我看看,快。”白云髻见他如此更加惊慌,伸手去拨其手臂,手却被对方忽然握住。
只见魏言歌撇了撇嘴看着白云髻,虽然没有什么伤口,但是明显被刚才那一脚踹的不轻。
“你就跟我走嘛,我真的可以照顾好照顾地很好。”魏言歌说,白云髻见他没什么大碍,不由得抽回手站起身,转身向马走了两步,却又忽然听得身后的魏言歌再次哎呦起来。
转身望去,只见对方捂着胸口坐在原地摇头。
“你怎么了?”这次白云髻长了记性,没有第一时间上前,魏言歌没有抬头,黑色的长发遮住半张脸。
“魏言歌?”
“干啥?”魏言歌回应,语气有些赌气。
白云髻无奈地走上前蹲下撩开他遮于眼前的一缕黑发。
“真的被马踢伤了?”
“是伤了,不过不是马踢的。”魏言歌轻叹,白云髻立刻想到莫非是他在宫中被用刑了?
“我啊…”魏言歌缓缓抬眸,趁白云髻低头思索他究竟是什么时候受伤的同时将其一把揽入怀中。
“太伤心了,好不容易找到你,这会儿你却又要走了,师父若知道我没有照顾好你,可是会心寒的啊。”
最后,白云髻还是选择和魏言歌走了,她说会如师父遗愿照顾他,直到他不需要自己为止。
“我怎么会不需要你,不需要谁也不会不需要你。”魏言歌如此说。
“之后不论遇到何种需要抉择的问题时,都不用在意我,知道了吗?”这是白云髻对魏言歌说的话,也就是自这日后,便一直相伴身边,直到。
还记得年欢吗,就是与魏言歌相伴好几年,总在他身边的小姑娘,古灵精怪,更是善良。
但不论是谁,都不会允许自己喜欢的人身边,有另一个保持暧昧的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