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突然觉得他这个师傅似乎当得憋屈了点。
“既然师傅不愿意说,那我也不强求。”孟含月不咸不淡地开口,眼里半分波澜都没。
扔下这句,她抓紧怀中的书籍,同方才来的那般,急匆匆地走了。
像是一阵风。
容与鹤望着姑娘离去的背影,觉得几分头疼。
眼下唯一能做的,便是尽力护住她的安全,让小姑娘安心些了。
气冲冲地从院长书房出来,孟含月一路上都没有好脸色。
她似乎理解他的担忧,却又埋怨他所谓的苦衷。
情绪来得急躁,加上昭阳公主的事,她着实忍不下去了。
懒得去想,她只好甩掉那些乱七八糟的破事,专心继续自己的“事业。”
这天夜里,孟含月睡得不算安稳,如同前日那般,她又再次被外头的打斗声给吵醒了。
有了前车之鉴,她倒是冷静不少。
睁眼起身下床穿鞋,这四个步骤,她做得轻松又自然。
她来到门前,试着用手推了推,不如所料,房门仍旧紧闭——她又被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