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含月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她还没进书院,就看见容与鹤正在门口等着她,落日的余晖洒在容与鹤的身上,让他看上去愈发的俊美,孟含月看着不禁愣了神,直到那位俊美的男子皱着眉头向她走过来,她才回过神来。
“师父,你怎么站在门口?”孟含月不知怎么的,竟然从容与鹤的身上感觉到一股压迫感,只能露出了一点讪讪的笑容问道。
容与鹤皱着眉头看着她,“你说呢?”
孟含月突然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师父,你该不会……是在等我吧?”
她没想到容与鹤居然真的应了一声,“嗯。”
容与鹤的目光并不是停留在孟含月的身上的,而是投在了她身后,目光显得有些悠远,“你刚刚回来坐的那辆马车,是耿初辰的吧?”
孟含月下意识的应了一声,但是很快就察觉到了奇怪之处,“师父,你突然问我这个是要做什么?”
容与鹤听到孟含月居然反问自己这个问题,心里不由得有些恼火,连带着语气也不好了起来,“最近这几日,你天天坐着他的马车回来,作为你的师父,我能够连这都不知道吗?”
孟含月听容与鹤这般语气,不由得感觉越发奇怪。
容与鹤平日里待她都是极为温和的,怎么今日里火气就这么大?
容与鹤见孟含月没有说话,只当她是心虚了,语气也变得愈发严厉起来,“徒儿,你好歹是个姑娘家,难道你自己就没有发觉你最近和这个耿初辰走得太近了吗?你这几日几乎日日都同他一起出去,你和他怎么说都算不上熟悉,你这样……成何体统!”
孟含月被容与鹤教训得有些发懵,一时间看着容与鹤,眨着眼睛不知道该怎么接他的话。
孟含月感觉他应该是误会了自己和耿初辰的关系。
这些日子来,自己确实是为了报前世的仇,故意接近耿初辰,也故意对他做出那些花痴的举动,会惹人怀疑,这也并不奇怪,并且他还早已经做好这样的准备,甚至打算利用这一点故意来气气孟楚月。
但是误会她和耿初辰的人是容与鹤,容与鹤还这样说教她,这就让她感觉十分怪异了。
容与鹤见孟含月迟迟没有应声,只当她是在不服气自己的话,心里更加地憋气,语调也越发沉了下来。
“徒儿,为师也是想要告诫你,你毕竟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和那种人走得太近对你而言不是好事,为师还是希望你……就算再喜欢一个人,也要保持好距离,这是为了你的声誉。”
容与鹤越说这些话,便越容易联想到孟含月和耿初辰在一起的画面,心里也感觉越发难受,可他偏偏不知道这种难受感从何处来。
他的想法只有一个,就是让孟含月不要接近那个耿初辰,当然,其他的男人也不可以。
至于那个耿初辰,不管他的风评怎么样,现在都已经被容与鹤归类进了不好的那一类人里面。
孟含月迟疑了好久才终于出了声,可即便是她出了声,她仍旧是在迟疑着,“我……师父,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反正我和耿初辰的关系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和他之前,没有关系!真的!”
孟含月本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