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徒弟的,肯定是孟含月父亲和容院长说了什么。”
书院花园,俞叔雪正和她的几个小喽啰坐在凉亭中议论纷纷。
“就是,容院长的徒弟,就应该是我们京城第一才女俞叔雪嘛。”
一位身穿淡粉色女子在一旁应和,还不忘对旁边人招招手,“是不是?你们说!”
“对啊,那这次容院长的徒弟之选,肯定就是叔雪了。”
俞叔雪听着这些恭维声,好像已经想到了自己成为荣与鹤关门弟子的模样,每天和荣与鹤出双入对,和他一起吟诗作对,观月赏雪,岂不美哉。
想着,俞叔雪嘴角扯出大大的弧度,脸上都是花痴的模样。
“简直痴人说梦。”这时,一女子路过,轻飘飘开口,俞叔雪刚想回头怒骂,看到来人时,却是生生住了嘴。
“孟楚月,那你还觉得怎样,你觉得你的成绩比我好?”俞叔雪傲娇抬头,虽说她手中有自己把柄,可是对于荣与鹤,自己是不会让步的。
“我不会和你抢荣与鹤,如果那消息是真的,我甚至还可以,帮你把孟含月拖下来。”孟楚月走近俞叔雪,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开口。
俞叔雪很是意外,抬眸眼睛中带着些不可思议,可是看到孟楚月嘴角那邪魅的笑时,还是情不自禁地点点头。
而藏书阁,孟含月压根不晓得外面的各种言论,可总是有人在自己身旁指着自己窃窃私语,孟含月抬眸狠厉看过去,那些人立马散开。
“是毒吗?”晚上,荣与鹤也过来,装作若无其事地开口,自己前几天便看到了,叫人查却是没有查出什么来。
“师傅,是毒,一种可能无色无味又让人察觉不到的毒,甚至一般时间对身体都没有什么影响。”
孟含月扭头看看身边的荣与鹤,这个时候不是斗气斗脾气的时候,孟含月也是紧蹙着眉头开口。
“这……”
荣与鹤拧眉,自己听过知晓那么多毒药草,这种却是没有听过,这般奇怪的毒,按理说应该好找才对,要不就只能说明,这是异藩的毒。
他看了看孟含月,想再问点什么,看着孟含月认真专注的样子,也还没有打扰,拿起一本书开始翻阅。
“小姐,公子,晚上夜凉,喝点糖茶暖暖身子。”冬梅则负责后勤,时不时送些吃食汤水,很是贴心。
“好,复习。”孟含月习惯性开口,荣与鹤看着桌子上摆的一些都未动过的糕点汤水,夺过孟含月手中的书,将姜茶递到她的手中,“喝了再看,这般用功下去,却不吃不喝,迟早会出大问题的,你还是注意一下的好。”
孟含月也是无可奈何,低头端着姜茶一饮而尽,果然身体都变得暖暖的。而另一边,大夫刚回到家中,便收拾包裹跑路了。孟含月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