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门口,冬梅心领神会快走两步上前开门,“公子,请。”
冬梅放低声音,看了看荣与鹤怀中睡得很是香甜的孟含月,孟含月还吧唧了吧唧嘴,冬梅只想扶额,又看了看荣与鹤,发现公子好像没发现,堪堪松了口气。
荣与鹤轻手轻脚进了房间,将孟含月放到**,“打盆水给你家小姐擦擦脸。”荣与鹤看着孟含月嘴边的口水,轻声开口。
“是,公子。”冬梅如今对荣与鹤很是崇敬,看了看自家小姐的哈喇子,的确有些惨不忍睹,急忙出了门。
荣与鹤则搬了凳子坐在床边,现在的孟含月,少了平日张牙舞爪的模样,静静躺着,还不时吧唧吧唧嘴,像只温顺可爱的猫咪一般,想着,荣与鹤的嘴角微微上扬,脸上表情很是温柔。
“唔。”孟含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吧唧了一下嘴,突然睁开双眸,“啊!”
只见眼前温柔的带着笑意的放大的脸,孟含月猛地坐起来往后挪到墙角,下意识裹紧自己的被子。
“师,师傅,您怎么在这里?”
荣与鹤也被孟含月突然的叫声吓到,不过面色却是一点儿都不显,看着孟含月说话都是哆哆嗦嗦的模样,脸色都是黑了下来。
自己在这儿怎么了?她还和耿初辰两人出门,现在只是和自己同在一个屋檐下就这般?面对孟含月的问题,自己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
一时间,气氛很是尴尬,荣与鹤便起了身,径直出了门,不细看都可以发现荣与鹤脚步匆匆,不似平常一般沉稳。
孟含月发现,不自觉地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公子?您要走了?”
冬梅端着一盆水,刚到门口,就看到荣与鹤出了门,可他都没有看自己一眼便离去了,冬梅还有些疑惑。
“咦,小姐,您醒了。您在藏书阁睡着了,公子怕您着凉生病,便将您送了回来,你们这,又是……”
冬梅将水盆放在桌子上,浸湿了毛巾都给孟含月,一边开口,“擦擦……”看着自己手中毛巾有些不明所以的孟含月,冬梅指了指自己的嘴角。
“他看到了?”孟含月赶忙接过毛巾,摸了摸自己嘴角,瞪大了双眸,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看到了,就是公子让奴婢去打水的。”冬梅实话实说道。
孟含月此时真是有种生无可恋的心态,还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也是这般尴尬,她还笑话荣与鹤,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算了,困了,睡觉,醒了也就过去了。”孟含月生无可恋,躺下用被子蒙着头,闷闷开口,自我暗示自己。
在接下来的几天,孟含月和冬梅都是一大早便去了藏书阁,整个学院都在疯传孟含月看书学习走火入魔了。
“这莫不是接下来有什么大考试什么的?孟含月得了容院长的小道消息可以突击?”
“还是容院长给孟含月定了什么学习制度,没有成功便要解了和她的师徒关系,另寻他人?”
……
一时间,书院里议论纷纷,而对于荣与鹤要换徒弟的消息俞传俞烈。
“呵,我就知道,像容院长这等人物,定是看不上孟含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