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初辰看着孟含月无辜的模样,一时也是懵懵的,“对啊,公子,我家小姐为了等你,都感染了风寒。”
冬梅瞥了一眼耿初辰,很是不满,孟含月象征性用手帕捂着朱唇咳嗽了两声,耿初辰看过去,只见孟含月的俏脸惨白,的确一副病怏怏的样子。
“是小生的错,导致孟含月小姐生病,真真该死。”耿初辰拱手行礼,语气中带着歉意,也是相信了冬梅的话。
“怎么是公子的错,我应该再多等等的,否则也不会这个样子。”孟含月捂着嘴唇,一幅玄然欲泣的模样。
“不不不,这次的确是小生的错,下次定然不会这样了,我在那儿被困了两天,身上已经腐臭不堪,那小生就先告退了,回去先洗漱一番,再来打扰。”
耿初辰朝着孟含月行了行礼,又对荣与鹤恭敬行礼。
“好,那你回去记得喝些姜茶,暖暖身子,免得感染风寒了。”孟含月声音很是温柔,乌黑的双眸看着耿初辰满是关切。
望着耿初辰离开的背影,孟含月的嘴角邪魅的微微上扬,问道,“这次的目的便达到了,那边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荣与鹤看着孟含月狡黠的模样,无奈摇头。“师傅,这次多谢你派人不得迷魂阵,这才让我惩罚了他一番。”
孟含月顿了顿继续道,“那边还没有传来消息,有消息我会立刻告诉师父的。”
孟含月蹦跳着到了荣与鹤旁边,讨好的递给荣与鹤一块糕点,“师父,这是今日从詹记买回来的蜜桃酥,很是好吃,你快尝尝。”
“放下吧!”荣与鹤向孟含月的手中投来目光,声音轻飘飘道。
“公子宫中来人了,说让孟含月小姐前去听旨。”这时小厮从外面匆匆进来,行礼开口,荣与鹤深深看了外面一眼,又看了看孟含月,“走吧。”
荣与鹤站起身来整理了一番衣衫,先行出了房门,孟含月赶忙跟上,虽不知是何事情,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孟含月品性纯良,性子温婉贤淑,皇上甚是喜欢,可随时进宫,不用令牌。”
公公尖细的嗓音开口,居高临下看着孟含月和荣与鹤,面上带着恭敬,“快快请起。”公公宣完之后,赶忙上前虚扶着二人。
“遵旨谢恩。”两人异口同声道,缓缓起身,“辛苦公公特意跑一趟。”孟含月接过圣旨,朝着公公盈盈一拜,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冬梅在一旁听着,也是笑容满面。
“封月郡主,什么时候有时间就去宫里瞧瞧皇上,皇上对孟将军很是想念呢,也经常在咱家面前说封月郡主的文采极好,想着什么时候和您探讨一番。”
公公看着孟含月,有些皱纹的脸上带着笑意,款款开口,眼神中是对孟含月的点点尊敬,“是,谢公公。”孟含月脸上是恭敬却不达眼底的笑。
公公离开后,“想来这便是为了安抚你父亲罢了。”荣与鹤一袭白衣,像极了神仙一般,只见他款款转身回到房间,语气淡淡开口,似山间潺潺的清泉一般,清冷冰凉。
“徒儿也觉得,但徒儿想进宫看看,正好谢了恩,而且师傅,徒儿斗胆,想趁机接近皇后娘娘,调查一番萧氏和皇后之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