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含月面色凝重,她突然觉得自己母亲的死,可能和皇后也脱不了干系,声音冷冽,冷如冰窖。
“那便去吧,有暗卫暗中保护你,不过还是要万事小心,宫中不若书院。”荣与鹤缓缓开口,声音中毫无感情,但孟含月却听出了关怀,心里很是感动。
孟含月起身盈盈一拜,转身回了房间,“冬梅,帮我梳洗。”孟含月打开衣柜,翻了半天才找出一件淡青色的衣衫,既不显得太过淡雅,也不显得太过艳俗。
“是,小姐。”冬梅赶忙上前帮助孟含月梳妆打扮,梳妆一番过后,到了书院门口已经有马车在等候了,“小姐请上车,公子已经提前备好了车在外等候。”
那小厮上前毕恭毕敬行礼,从马车后排拿了小梯子,冬梅细心的搀扶孟含月上车,这已经是孟含月这一世第很多次进宫了,也很是熟门熟路。
她先去御书房谢过了皇上恩典,后又去了皇后的宫殿附近,想打探点消息。
“姑娘为何在此?可是要找寻皇后娘娘的宫殿吗?”
孟含月正觉得有些走投无路,不知该如何,突然一个宫女模样的人上前,语气很是关怀,“我是孟将军家的大女儿,来宫中谢恩,却迷了路,还望你可以带我出宫。”
孟含月语气中都是客气,上前将一把银子塞在宫女的手中,脸上带着些羞赧,显得白皙光滑的脸有着淡淡的红晕。
“那便跟我来吧!”
那宫女颠了颠手中的银子,便带着孟含月往另一个方向而去,两人一路上说了很多,孟含月也打探了很多,知晓那宫女是皇后身边的贴身婢女,可是却好像对皇后有着一些怨恨。
“这位姐姐,我看你也是直爽性子,我也便直说了,你也知道我父亲去了边疆,如若皇后身边有个什么风吹草动,还希望你通知我一番,我在孟溪书院,好处自然是少不了您的,也绝对不会做有伤皇后之事。”
孟含月趁机收买了那宫女,看那宫女脸上有些为难,又将一袋子银子悄悄塞到宫女手中,直到她点了点头,孟含月脸上才露出微微笑意。
到了宫门,那宫女微微行礼,便转身离去,“师父,您怎么在这儿?”却不曾想,刚好遇到荣与鹤。
“刚刚皇上传召我,说他决定将耿家任用为玉器的皇商。”荣与鹤看孟含月脸上有着淡淡笑容,知晓她的事情肯定是做好了。
“玉器吗?”孟含月听着突然陷入了沉思,“先上马车吧!”荣与鹤淡淡开口,指了指一旁的马车,孟含月跟着荣与鹤上了马车。
孟含月突然想到俞叔雪被刺杀时,那会从刺客身上掉落的玉佩,她养尊处优这么久,对于玉佩也是有所了解,那枚玉佩的质量上乘,绝非凡物。
如若自己拿着它去耿家玉铺看看,说不准有什么线索,毕竟既然皇上敢用耿家玉铺,那定然是不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