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疤痕,好像很是眼熟,荣与鹤陷入沉思,听着门外有动静,赶忙帮孟含月掖好被子。
“公子,汤药熬好了。”冬梅脚步轻轻走进来,对着荣与鹤点点头,看了看**的孟含月,眼眸中都是担心。
“你家小姐没事,只是前几天精神紧绷,现在猛地一松,身子虚了些,好好休息疗养就好。”荣与鹤微微点了点头,“那个药先放着,让她好好休息。”
“是,公子。”冬梅行礼,看着荣与鹤起身离开,刚到门口,脚步又顿了下来,“她醒了便来通知我。”
荣与鹤扭头看了看**,又看了看冬梅,开口道,面色有些慎重,才转身出了门。
“公子,手炉。”冬梅听着外面呼呼的风声,追了几步将手炉塞在荣与鹤手中,赶忙跑进了门。
直到第二日中午,孟含月才缓缓醒来,只觉得头很是沉重,眼皮都睁不开,眉头也是紧紧皱着。
“小姐,你醒了。”床边拉着孟含月手的冬梅感受到她手指的动作,一下子睁开了眼睛,脸上满是惊喜。
冬梅小心翼翼将孟含月扶起来靠着后面,摸了摸她的额头,才沉沉松了口气,“小姐,你真的吓到奴婢了。”说着,冬梅的声音中都是哭腔,眼睛也红红的。
“我怎么了?”孟含月摸摸冬梅的头,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却带着疑惑,她还记得昨日去了宫中。
“昨日你回来就突然昏迷不醒,公子说你是最近太过劳累了,特准了您几天的假期,让您好好休息。”冬梅一边开口,一边取了毛巾给孟含月擦擦脸。
“小姐,你有没有觉得哪儿还不舒服?”很是不确定般,冬梅满脸担忧紧盯着孟含月。
只见孟含月直接从**下来,来来回回在冬梅面前转了两圈,“我觉得应该是无事,你看看。”
冬梅很不放心,上下打量了一番,“头呢,疼吗?还是身体哪儿,有没有不舒服?”昨日可真是吓到自己了。
“有,肚子,饿了。”孟含月抿了抿嘴巴,想了想,忽然开口,接着就听到肚子咕咕叫的声音,冬梅本还着急,听到这声音,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小姐等等,奴婢这就去厨房,做您爱吃的糖醋排骨,还有清蒸鲈鱼,给您好好补补身子,嗯……再炖个大母鸡汤。”
冬梅边说边步伐飞快的走了出去,孟含月捂嘴轻笑,心里也很是甜蜜,除了父亲和母亲,冬梅就像自己的姐姐一般,总是无微不至照顾自己。
“怎么样了?”
正在看书的孟含月猛地抬起头望过去,就看到一袭白色衣袍的荣与鹤,他清冷的声音中带着关切。
“师傅,我觉得还好,没有什么大碍。”孟含月急忙掀开被子要站起来,荣与鹤快走几步把她摁下去。
“躺着吧,我就是来看看你。这是一些画册子,最近就不要出去了,好好学休息,这些给你解解闷。”荣与鹤挥挥手,小厮将画册子拿到孟含月眼前。
“谢谢师傅。”孟含月有些惊讶看着荣与鹤,这还是那个严肃的让人觉得不食人间烟火的师傅嘛。
眉头轻挑,脸上却是大大的笑容,眼中还带着些狡黠,难得荣与鹤这般人性化,没有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