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想想都要偷笑了。
“不过功课过几日都要补回来。”
荣与鹤好像一眼看穿了孟含月的小心思,缓缓开口,只见孟含月明媚的脸一下子就耷拉了下去,嘴巴也是扁扁的,忍不住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无意中看到你腿上的伤疤,是不是小时候太调皮了?”荣与鹤突然想到孟含月的伤疤,开口问道。
“我小时候很是乖巧的。”孟含月很些不服气,嘟囔道,“这伤疤,是小时候有一次被歹人为了威胁父亲劫持我。”
孟含月顿了顿,继续道,“可是我小时候很是聪明,凭借自己跑了出去,这伤疤是我不小心摔下山崖受的伤。”
“你是从何处摔下山崖的?”荣与鹤想着那深深的疤痕,觉得自己的心猛地一颤,面色却是丝毫不显。
“师傅,你为何突然问这个。”孟含月不解,疑惑地看向荣与鹤,还是乖巧回答,“就在城外最东面的那个。”
“无事,一个闺阁女子身上有这么大的疤痕,很是不好,为师待会儿派人送特制的祛疤膏过来,坚持涂抹几个月,便可全好了。”
“不,我不打算将它医好,小时候爹爹也给我找了上好的祛疤膏,可是母亲却说不用,这样我便可以随时带着警惕之心。”
孟含月的脸色变得严肃,一下子便开口拒绝,说着她的母亲,乌黑的眼眸中都是怀念,“母亲说,爹爹是人人敬仰的大将军,可是同样也是别人眼中的一根刺。”
她一边说的,好像那一幕还历历在目一般,又思索自己上一世怎么就变成了那个样子,将母亲的教导都抛之脑后。
“好,那便留着。”荣与鹤情不自禁上前摸摸孟含月的头,心里莫名难受,又对孟含月的母亲有些敬重。
荣与鹤将画册子递给孟含月,“不要优思那么多,看看画册子,书店老板说这是当下最流行的,你看看如何。”
“好。”孟含月摆了摆脑袋,将刚才溢上头的哀伤甩开,可是刚看到画册子的名字就忍不住笑出声来,“霸道王爷小娇妻,噗,师傅,哈哈哈……”
荣与鹤有些羞赧,却是面色不露,看着孟含月这般肆意的模样,他竟然决定挺好,“我没看,买来给你看的。”
孟含月狐疑地看了看有些不工整的书角,又看了荣与鹤,“师傅说没有就没有,对了,师傅,一会儿一起用晚膳吧,冬梅做了好多好吃的,都是肉。”
孟含月好像已经闻到了肉的香味儿一般,嘴角都快流出口水了,眼巴巴看着荣与鹤,好似小狗盯着骨头一样。
“口水流出来了。”荣与鹤无奈扶额,清冷的声音淡淡开口,指了指孟含月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