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你说师傅是不是也生气了?”马车上,孟含月靠在冬梅肩膀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扯着马车侧面的帘子。
“小姐,你觉得呢?公子从来都不会生气的,性子也很沉稳,可是他每次遇到你的事情,总是很上心。”
冬梅看着孟含月扭过头来,明亮的眸中带着疑惑,摸摸她柔顺的头发,说话都很是轻柔,“公子当然会生气,他生气你不顾着自己的身子,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
冬梅向孟含月平时那般伸手戳了戳孟含月的额头,好似姐姐教训妹妹一般,话语中却是语重心长。
“你说得对,是我愚钝了。”孟含月嘟着嘴,摸了摸额头却是没有反驳,“好了,快下车,那家的桂花糕每日很火的。”
孟含月掀开帘子就看到那家糕点店门前已经排了好些人。
“小姐,您不用下车,奴婢去买就好。”冬梅边开口边下车,却感觉衣袖被拉住,“我亲自去,这样才有诚意。”
冬梅觉得有理,特意回马车找了面纱给孟含月戴上,两人才下了车,看着前面长长的队伍,孟含月突然发现排队是一件很考验耐心的事情。
两人回到书院之后,就径直去了荣与鹤的书房,发现书房没人,又在其中等候了许久,都没有见荣与鹤的身影。
“冬梅,你说是不是他知道我要过来,所以才特意出去了。”孟含月说这话的时候脸上都是落寞。
冬梅有些无言以对,又去询问了荣与鹤院落中的小厮,发现他也不知道荣与鹤去了哪儿,她走到孟含月身旁,坐下来拉着孟含月的手。
“冬梅,他是不是不打算再见我了?”孟含月抬眸,深沉如墨的黑眸中好似蒙上了一层白雾一般。
“小姐……”
“算了,我们回去吧。”冬梅话音未落,孟含月就已经开口,说罢便直接起身,径直出了书院,“去宫中。”孟含月淡淡开口。
自己明明已经主动想要认错了。她就觉得荣与鹤是故意不见自己的,心中有些恼怒。
冬梅想说一些什么,可是看到孟含月的深沉面色,思索了片刻,还是开口,“小姐,可能公子突然有些什么事情呢?我觉得公子并不是这样的人,要不我们再等等吧。”
“不用,回太医院。”孟含月清冷的声音开口,声音仿佛山涧潺潺的清泉一般,带着刺骨的寒,脸色极差。
而书院后的竹林小屋中,荣与鹤在里面呆了几天几夜,“嘎吱。”一声沉闷的推门声响起,就见一个略有些狼狈的白色身影出来。
几天几夜都醉身炼药的他,脚下都有些虚浮,坐下来缓了片刻,才起身加快脚步往孟含月房间前去。
“孟含月。”荣与鹤的声音中都是轻快,可许久都没有反应,他才推门而入,可里面哪还有人影。
“公子,您回来了,孟含月小姐已经回太医院了,回去好几天了。”端着茶水点心的小厮路过,微微行礼开口道。
“好,下去吧。”荣与鹤挥挥手,无奈地叹了叹气,又看了一眼孟含月的房间,“小白眼狼。”荣与鹤低声说道,话语中都是浓浓的无可奈何。
“对了,公子,孟含月小姐给您买了您最爱吃的桂花糕,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