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含月只觉得自己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猛地朝容与鹤扑过来,可是她的速度又怎么会有利箭快,眼睛瞪的大大的。
“砰!”
只见容与鹤迅速转身,手中的剑快速一闪,正好和利箭相碰撞在一起,利箭在剑的作用下折了个方向刺在周边的柱子上。
“师傅。”孟含月扑在容与鹤怀中,声音中都是惊吓,带着浓浓的哭腔,耳边传来的打斗声好像都渐行渐远,世界好似只有二人一般。
许久,孟含月才放开容与鹤,她抓着容与鹤的胳膊,小心仔细地上下打量着,见容与鹤没有受伤才长长舒了口气。
将暗杀组织总部的人都控制后之后,容与鹤和孟含月才相携到了头领房间,正一副病怏怏的虚弱模样,看到二人前来,狠狠瞪了孟含月一眼。
又轻飘飘看了容与鹤一眼,“不要伤我的人,抓住就行了。”头领轻描淡写开口,就转身面向墙壁,一点儿她想象的暴怒都没有。
而容与鹤感受着头领的态度,再看看孟含月,眉头紧紧蹙了蹙,觉得二人之间的氛围好像认识了许久。
“你认识她?”
容与鹤还是没有忍住,上前将头领拽起来,让他直视着自己问道,以一个男人的直觉,他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定然对孟含月有些意思。
“对。”头领眼中带着些轻蔑,很是淡然的模样,他扭头看了看孟含月,又看了看容与鹤,话语中都是肯定,还有一些炫耀。
孟含月脸上明显一愣,眸中都是疑惑,自己这么多年都很少出府,更不要说是京城了,她怎么不记得自己救过眼前的男人?
“我救过你?”孟含月想着,还是问出了口,她被头领带回来时,她就觉得奇奇怪怪,他对自己很是好。
但是她还以为是容与鹤的原故,这会儿听着容与鹤和他的话,心里的疑惑更加的大了。头领听着眼中明显有点失落,可很快消失不见。
“三年前,在普祠庙外的森林,我被人追杀,身上的毒发作,是你救了我。”
头领的眼睛中都是怀念,那次,这个女子就一直被他记着,只是在他第二日醒来时,她已经不见了,这些年,他一直在寻找。
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凑巧,天知道他在看到孟含月时,心中有多激动。现在将这些话说出来,头顶只觉得心中很是畅快。
“普祠寺,三年前……”孟含月口中喃喃着,突然,她的眼睛一亮,可是脸上有些迷,“可是那天不是我救你的。”
孟含月印象还是有些深刻的,当年她和母亲母家的表妹一起去上香,回来时正好碰到了有人受伤,表妹看不下去硬拉着自己前去。
“怎么可能,我记得很清楚,就是你救我的,你给我上的药。”头领被救时已经昏迷不醒了,可是中途他迷迷糊醒来,看到的就是眼前的这张脸。
“是我表妹救你的,可能你记得我,是当时她救了你给你上好药就被家里带回去了,我只是给你留了些银子,那还是表妹拜托的。”
孟含月自问自己不是什么良善的人,也没有兴趣做好事,只是近几年学医所以治病救人。当时她看头领就不是什么好人,更加无感。
“那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