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会有这种事情?月儿小姐可还好?此事本王会派人亲自调查,定会保证不会再有传闻出现,本王也会亲自为鹤公子和月儿小姐澄清,至于此事的幕后之人,本王找出来后,也会给两位一个交代。”
容与鹤听着国主的话,知道他这是最近在研究自己身体的事情,并没有心思管公主,也不知道此事是公主做的,若不然,也不会这般应承下来。
“国主,鄙人过来只是希望国主知晓此事,至于国主刚刚说的澄清,鄙人求之不得,可幕后之人,鄙人也已经查清楚了,正是公主,许是国主最近忙,并不知晓公主曾经还在夜里爬墙去了鄙人的客栈,只为了鄙人给她诊脉,只是医药谷的规矩不可破,所以公主这才生气。”
“原是还有这种事情?这倒是本王没有察觉到此事,本王会核实此事,若真是公主,本王不会轻饶她。”
“国主息怒,此事我们也调查到是公主身边之人所为,具体是否是公主之意还说不准,还望国主明察,只是鄙人此次过来还有一事相求,鄙人希望国主能够约束公主,毕竟医药谷有规矩,而公主一看便是无病之人,实在不应给她诊脉,更何况,此次出来我们并非看病。”
鸣沙国国主听到这话,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容与鹤,见他的确是没有让自己严惩女儿之意,却也知晓自己不可轻轻放过女儿,但也只能点头应承下来。
“鹤公子之前便与本王说过此事,本王既然答应过鹤公子便不会食言,至于此事,本王定会给鹤公子一个交代。”
“国主既然如此说了,那鄙人便不多说了,相信国主会给鄙人一个公道,也会给鄙人的夫人一个公道。”
容与鹤说完话后应鸣沙国国主的要求,再次给鸣沙国国主看诊,又与鸣沙国国主谈了半个时辰后才离开,容与鹤离开之后,鸣沙国国主勒令公主前去道歉,公主无法,只得去给孟含月道歉,回来后还被禁足,而鸣沙国公主心里自是不舒服的。
“给我准备一套你们的衣衫,我还偏就不信了,父王还能一直向着你们?难不成就一直这般欺辱我?”
“公主,国主如今正是气头上,咱们实在不应去招惹国主,若不然咱们过两日再出宫?”
“你是公主还是我是公主,你如今可真是张狂,莫不是想要仗着自己是我母妃送来的人便觉得能够管我了吧?”
一旁的侍女被公主训斥,知晓她的心意已决,索性不再劝说,按照她的吩咐去做,心里却是在懊恼自己要被训斥了。
“本公主出去一趟,你们便在这里守着,还像之前一样,若是有人来不见便是,反正父王现在也不会过来。”
“是,公主且慢着点,如今这个时辰正是侍卫换班之时,公主慢些离开。”
鸣沙国公主等了一段时间后爬墙离开,若是在下来之时摔断了腿,国主知晓此事,心中无奈,却也只得按照公主的意愿将容与鹤和孟含月请来。
“本公主不要她给我看诊,父王,女儿要鹤公子给我看诊,这人之前便对我有意见,如今让她给女儿看诊,只怕女儿还会更严重。”
“公主还是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行医之人最是忌讳因私人恩怨而放弃救人,我们医药谷更是有规矩,自是不会